南宮榮雖是小蝶的大伯,卻從未念及過半分親情,一心隻想篡奪家主之位,對小蝶更是百般算計。既然他不仁,小蝶自然也不必再講什麼情麵。
“小蝶,你好大的膽子!”南宮榮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小蝶怒斥,“我是你大伯!是你的長輩,你竟敢這樣質問我、訓斥我?”
“長輩若做錯事,更該坦然受罰,否則如何服眾?”小蝶毫不退讓,眼神銳利如刀。
“你……你……”南宮榮被噎得說不出話,臉色黑如鍋底,胸口劇烈起伏。
南宮正終於開口,聲音沉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南宮榮,小蝶說得沒錯。這一次的過錯,你難辭其咎。家主之位,我不會再讓給你。若你不服,咱們就到家族大會上,當著所有族人的麵說個清楚!”
“南宮正,你……你這是趁人之危!”南宮榮氣得幾乎要吐血,指著南宮正的手都在顫抖。
高台上,老仆人望著擂台上的秦雲,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此子是實打實的虛丹境,能打敗任大師,倒也算是實至名歸。看來,今天的冠軍是非他莫屬了。”
白雲閣閣主緩緩點頭,目光緊鎖著台下的秦雲,神色凝重:“讓我真正震驚的,不是他的境界,而是他這般年紀就已達到虛丹境。在年輕一輩中,這絕對是頂尖水準,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真不知他是哪方勢力培養出來的弟子。”
要知道,白雲閣閣主自己也是虛丹境,卻已是百歲高齡,耗費了一輩子才走到這一步。他在秦雲這個年紀時,不過才煉骨境而已。他心中清楚,秦雲如此年輕便有這般修為,等活到他這個歲數,境界必然遠超於他。單論潛力,秦雲早已甩了他幾條街。
老仆人深以為然:“這般年紀便達虛丹境,已不能用‘天才’來形容,說是‘妖孽’也不為過。即便是在我們白雲派的年輕弟子中,他也絕對能排進頂尖之列!”
擂台上,秦雲雙手負立,目光掃過台下,朗聲道:“還有誰要挑戰我嗎?”
話音落下,原本喧鬨的拳館瞬間鴉雀無聲。
秦雲的目光所及之處,觀賽席上的眾人紛紛低下頭,連與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一分鐘過去,依舊無人應聲。
全場死寂一片。
開玩笑,連朱家的任大師都被他輕易擊敗,誰還敢上前送死?
秦雲掃過一圈觀賽席,最後將目光落在第一排的八大世家席位上,聲音帶著幾分威壓:“你們八大世家,還有意見嗎?還有人不服?”
八大世家的人儘皆低著頭,無人敢應聲。
秦雲看向朱家主,冷冷問道:“朱家主,你們朱家服不服?”
朱家主臉色鐵青,緊咬著牙不肯開口。
秦雲目光驟然一凝,陡然暴喝:“朱家主!我問你服不服?給我回答!若不服,我現在就下去打到你服!”
這聲暴喝如同驚雷炸響,在寂靜的拳館內回蕩,嚇得不少大佬巨鱷渾身一顫。尤其是第一排的八大世家眾人,離擂台最近,聽得最是清晰,更是被震得心頭劇跳。
朱家主在這威壓之下,終於咬著牙擠出兩個字:“我……服!”
秦雲轉而看向公孫家族:“你們公孫家族服不服?”
“服……服……”公孫家族的人連忙應聲,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顫抖。
秦雲又掃過其他幾家世家,見他們都低著頭,便知無需再問——答案早已不言而喻。
登台之前,多少人對他冷嘲熱諷,視他如無物。而現在,他用實力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全場再無人敢笑話他、質疑他、小瞧他分毫!
就在這時,高台上的白雲閣閣主站起身,朗聲道:“今日的比賽真是意外迭出,不過這一屆的冠軍,如今也已……”
“白雲閣閣主且慢。”秦雲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