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海灣的項目我找人評估過,不適合駱氏投資,雲逍你喜歡做生意爸爸很欣慰,但是你不能一上來就搞幾百萬的項目,像這種項目都要通過董事會層層審批,不是我一個人可以說了算的。”
實際上董事會都掌控在駱錦安手裡,他擁有的股份遠比外界知道的多,他在海外發展這麼多年,什麼人什麼事沒見過,說句不好聽的,他連親爸都不信任,彆說其他人了。
“兒子的提議你不肯答應,女兒想要一套十萬的珠寶你也不答應,你賺的錢不給他倆花,留著乾嘛?還是要分給其他人?”徐敏快五十歲了,她本來就比駱錦安大好幾歲,這些年酗酒縱欲沒有節製,看上去比駱錦安老不少,本就不算驚豔的臉上皮膚粗糙拉跨,眼底淤青,皺紋已經爬上眼角額頭。
剛結婚那會兒她沉迷於駱錦安儒雅的氣度,也曾經想過跟他好好過日子,可駱錦安就像一塊捂不熱的石頭,不管她用什麼手段對方都沒反應,再加上倆人生活習慣,生活理念,三觀相差太多,時間久了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她也想開了各過各也挺好,她可以放棄駱家的產業,前提是那些東西必須是雲逍和盈盈的,彆人不能來摘果子。
“我知道徐家會查到小念的消息,我也沒想瞞著你們,她是我的長女,更是駱家大小姐。”
“一個沒名沒份的私生女,算哪門子大小姐。”徐敏的話音剛落,脖子被一隻手卡住:“我再說一遍,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小念是我明正言順的女兒,她媽媽是我的妻。”他心裡唯一承認的妻子。
“爸,你快鬆手,你這樣會出人命的。”駱雲逍想扒開駱錦安的手,他的手像鐵鉗子一樣,沒有任何鬆開的跡象,眼見著徐敏已經開始翻白眼,嘴唇發紫,再這樣下去真會出事。
“來人,叫管家,叫保鏢!”
一看駱錦安真有掐死徐敏的意思,駱盈盈也怕了,跪在地上求他放開,管家和保鏢進來好幾個人才拉開駱錦安。
徐敏脖子上留下觸目驚心的紫紅色印記,嗓子也沙啞了:“你想殺我,你信不信我讓大哥二哥弄死你!”還有你那個野種,絕不能留。
“媽你說什麼呢!”駱雲逍趕緊安撫暴怒的徐敏徐家黑白兩道通吃,以前還守著底線,不沾手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販毒、綁架、地下錢莊什麼都摻和,駱家生意已經跟他們全麵切割,也不許兒子和女兒跟他們有生意和金錢上的來往。
“你儘管試試,徐敏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明天我會起訴離婚,跟你們徐家徹底劃清界限。”
“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現在想甩掉我,甩了徐家回歸你那個什麼破祖國了是吧,其實回歸是假,你想去找那母女倆才是真的對吧!”
“我已經再三警告過徐家不要觸碰底線,你們不聽,現在竟然操縱賽馬和地下賭博,我絕不與這樣的人為伍,我的祖國現在雖然還很貧窮很落後,我相信大家一起努力,它很快就會強大起來,徐敏你我根本不是一路人,強行捆綁在一起隻會互相折磨,還不如分開。”
“憑什麼你說分開就分開,我的青春,我最好的年華都浪費在你身上了!”
“你的青春可一點都沒浪費,我縱容你在外麵亂來足夠彌補你這些年的損失了吧,更何況我每年還給你五十萬的生活費,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在你不守婦道養情人的時候就該想到,我們早晚得離婚,你們徐家不作死的話,我還願意多養你幾年,現在我一刻都不想多等了。”
“想離婚把你一半財產給雲逍和盈盈,另外一半財產分我百分之八十,否則休想。”
“我的產業隻會回歸祖國,報效祖國,我會在銀行給他們兄妹存上一筆錢,每個月支取的利息足夠他們生活了,等他們找到合適的對象結婚生孩子以後,會讓他們自己掌管錢財,至於你我會付十年的生活費和你現在住的金頂彆院。”
“這麼點東西就想打發我,你做夢,至少五千萬和南亞航道永久使用權。”
“把航道給你幫徐家洗錢販毒?絕不可能,徐敏這些年你都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一條婚內出軌的理由,我就可以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原來你早有預謀!”
“如果你肯安分守己,看在孩子們麵子上,我可以讓你多做幾年駱太太,可你越來越過份,竟然跟反華的教派還有那些激進人士來往,徐敏女士你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但是觸及我的底線絕對不行。”
“你那個破國家又窮又爛有什麼好的,人家約翰先生說了隻要你在Y國投資,絕對給最惠待遇,還可以讓雲逍和盈盈成為Y國永久居民。”
駱錦安盯著一對兒女問:“你們想成為Y國的永久居民嗎?”
駱雲逍權衡了一下搖頭:“兒子永遠追隨爸爸,您想做Y國人,兒子也做,您想做華國人兒子這輩子隻會是華國人。”
明知這個回答有水分,駱錦安還是點點頭,駱盈盈撅嘴:“爹地,我想成為Y國人。”
“等我跟你媽離婚以後,你們母女想去哪去哪!”
“你說離婚就離婚啊,除非答應我的要求,還要給我寫一份保證書,駱家剩下的產業都必須由雲逍和盈盈繼承,不得給第三人。”
“第三人?駱家的產業彆說你,就是雲逍也沒資格指手畫腳。”他的產業想給誰,給多少彆人無權乾涉。
“你這樣做不就是想把錢分給那個私......那個鄉下女人一些嗎?看在她是你孩子的份上,你可以給她十萬塊,十萬呢夠一大家子在那個貧困落後的地方過一輩子了。”
十萬?他女兒種一茬靈芝賺的估計也不止這個數,十萬,打發要飯的呢!
“我說過了,駱家錢財和產業你沒資格分配,一切都要以駱家利益為重,任何人無權擅自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