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時浪頓時軟了幾分脾氣:“行了,這事看在阿晚麵子上就這麼過吧。”
心下也因喬願晚剛才那番話更加感動。
“阿晚,這次金玉蘭獎,我一定會讓你穿上這世上最美的禮服,讓你在紅毯大放異彩。”
喬願晚臉頰微紅,難得有幾分羞澀:“阿浪,辛苦你了,時間這麼緊找到你。”
“放心,你願意找我,我求之不得。”白時浪含笑。
景澤見不得這幅場麵。
心裡暗罵。
死舔狗,舔成這樣給誰看!
“成州回來了。”
景澤看到那道身影放下電話,故意悶聲道。
“成州,我剛回國,今晚一起去喝酒,我做東?”白時浪發起邀約。
傅成州搖頭:“不了,我等會要回去看雨心。”
此話一出,三人麵色古怪。
白時浪朗眉皺起:“你那個隱婚的老婆呢?她在為什麼還要你回家看孩子,是不給我麵子?”
白時浪最近剛回國,還不知曉這幾個月,傅成州的家庭事故。
“蘇姒?她摔壞腦子,忙著追求她所謂的事業,和你一樣。”傅成州陰沉沉道。
白時浪反應一番,才明白傅成州說的是蘇姒和他一樣從事設計行業。
不是罵他摔壞腦子。
“你當初就不該為了還你爺爺的情娶她。”
白時浪對這個素未謀麵的女人更加不喜。
“一個女人,不好好帶孩子,簡直胡鬨愚蠢。”
“成州,這事隻要你不插手,你可以放心,我會讓她在圈裡永無出頭之日,乖乖回去帶孩子。”
傅成州聽得心動。
道理很簡單。
家鳥不聽話的時候,折斷她的雙翼就好。
他當然有手段能讓蘇姒在行業內混不下去。
但他不想對一個女人動手,有失風度。
這事若是白時浪願意做,那便合理了。
傅成州頷首:“好,那這事就有勞阿浪多費心。”
“小事一樁。”
喬願晚觀察著傅成州的表情,若有所思。
晚上的聚會到底也沒聚成。
傅成州走了,景澤也借口離開。
白時浪將臨時有錄製的喬願晚送去現場,便折返自己的公司。
“老板,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設計部的負責人焦急道:“今天黎小姐那邊的人說禮服有問題,我們派人去查了當時工作室製作的流產線,發現的確是有個實習生在背部定位縫合的時候,粗心將針留在背部!”
“什麼?!”白時浪坐不住了,眉心狠狠一跳:“這事還有誰知道?黎漫恣那方有沒有透露實質證明確定是我們導致的!”
“沒……沒有。他們沒有留下拆箱視頻。”
白時浪恢複以往鎮靜,淡淡吩咐:“去找個由頭,讓他們把衣服送回來吧。你告訴他們,隻能儘量修好,不能完全保證。”
“這件事,這件有問題的衣服,絕對不能是從我們公司發過去的,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