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一班。
‘還好,理科沒有月考時難,希望我的成績不會下降,夢實,你也加油!’F·璃乃認真做題。
二年四班。
‘最近偷偷補習國語,也有一點效果了。’青山理一邊做題,一邊想,‘這次的目標,全年第37名,有希望。’
三年級。
‘題目簡單了,但重要的不是分數,而是學校的排名。’貝斯櫻子有自己的方向。
‘夢實,加油啊,我也會進入前五十的!樂隊不會放棄,成績也會進步!’我妻明香拿到考卷,深吸一口氣。
‘理,作為長姐的我,才有守護這個家的義務,我會考上第一誌願,賺到更多錢,保護你和美月。’小野美花將頭發挽在耳後,認真答題。
二年二班。
‘完了完了!’鼓手夢實捂著肚子。
周五放學後,眾人聚在晴天樂隊部。
打開的窗戶外,又傳來運動社團的呐喊聲,吹奏部的樂器聲徜徉。
安靜一會兒,我妻明香問:“夢實,考得怎麼樣?”
“考試的時候肚子疼!”
“是來月經了嗎?”我妻明香看了青山理一眼,但沒有害羞。
“不是,是緊張。”鼓手夢實回答,“不過考數學的時候好了,因為好多題目都會做!”
“太好啦!”眾人露出笑容。
會做,不代表能做對——青山理沒說出來,這時候潑冷水,對考試結果也毫無作用了。
他想著另外一件事:今天是《偵探A》的發售日。
如果不是覺得,眾人聊的話題很嚴肅——成績、社團的存亡,玩手機不太好,他已經上網看評價了。
上午九點開售,現在應該已經在網上激起水花。
最重要的,他很關心銷量。
能賣出多少?
能不能償還見上愛與宮世八重子的恩情?
見上愛這人也是,評價也好,銷量也好,她應該都有消息才對,為什麼不發給他?
難道成績不好嗎?
“弟弟君,為什麼你一臉尿頻、但不好意思暴露、隻好默默忍受的表情?”貝斯櫻子好奇。
大家看向青山理。
“尿不濕或者衛生棉,能不能幫上忙呢?”我妻明香試著說。
“一旦突破某種底線,就算是我,也是會打女人的。”青山理舉起拳頭。
小野美花還在牙科醫院兼職的時候,他就打過。
“難道.考得不好?”F·璃乃更加小心翼翼地問。
“等等!”貝斯櫻子打斷,“有一個問題,成績不好與尿頻,你們選哪一個?夢實,你先回答!”
“咦?嗯我選尿頻。”
“天真,成績不好可以靠自己,我選成績不好!”我妻明香說。
“如果尿頻的話,成績好也沒用吧?”
“剛才不是說了嗎?可以用尿不濕或者衛生棉啊。”
“一邊考試,一邊尿?”
“一邊流血,一邊考試的事情,我也做到過哦。”
“青山君,你覺得呢?”鼓手夢實問。
青山理歎氣。
記憶複蘇,第二世,有係統,孤兒,還打工,也就算了,可為什麼要在這裡,在‘成績不好’與‘尿頻’之間做出選擇啊?
“給我練習!”他真的發怒了。
就像一群偷喝牛奶的老鼠一樣——小野美花除外,眾人一哄而散,趕緊拿起樂器。
“肯定是成績不好。”F·璃乃低語。
“是我害了他嗎?”鼓手夢實說。
“這麼惱羞成怒,肯定是尿頻啦。”貝斯櫻子安慰。
“理沒有那種病。”小野美花苦笑——她拿著話筒說的。
“那就是成績不好了。”我妻明香給出結論。
“人生不是選擇題。”小野美花道。
“所以弟弟君打算全都要嗎?”貝斯櫻子說。
青山理站起身。
就像電影裡給角色伴奏一樣,當他開始行動,晴天樂隊的音樂聲立馬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