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女劍道選手天羽艾爾莎,有過一句名言:“言語是會騙人的,身體不會,當然不是能歸為犯罪騷擾的身體接觸,隻是簡單的,比如牽手。”
而牽手的結果分為‘掙脫’和‘不掙脫’。
掙脫又分為‘討厭’和‘害羞’;不掙脫分為‘隻是有好感’和‘可以告白’。
小野美花的手細膩柔軟。
青山理的結果會是什麼?
——掙脫也沒關係,哪怕是討厭的掙脫,這隻是牽手,不是告白被拒絕。
未想勝先想敗,這是傳統。
青山理給自己找好退路。
“那是我們白天經過的燈塔嗎?”小野美月指著外麵。
“.嗯,可能是吧。”小野美花試圖掙脫。
青山理呼吸急促,幾乎本能地握緊。
他盯著遠處的燈塔,泉水的溫度似乎有些超出預料,他覺得全身燥熱。
——隻要、隻要小野美花繼續掙紮,我就鬆手。
小野美花沒有。
靜靜地讓他握著。
“咕嘟。”水溫確實超過青山理的預料,他口乾舌燥。
青山理牢牢握緊小野美花的手,熱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過來,後知後覺,害怕捏疼她,慢慢降低力度。
——萬一她把手收回去怎麼辦?
一想到這裡,青山理忍不住想再次握緊。
但是,依靠強硬換來的牽手,又有什麼用?這很可能是小野美花為了不傷他的心,在勉強自己。
青山理不想勉強小野美花。
但為了避免小野美花掙脫,所以他選擇直接放手!
他一鬆手,小野美花立馬將雙手都放在溫泉岸邊,就像那些去歐洲旅遊的人,都會將手機和錢包藏好一樣。
——.這不算被拒絕!
“姐,我來替你搓背?”小野美月道。
“在溫泉裡?”小野美花不解。
“沒關係啦,反正是流水,店家也會每天清理!”
“美月,我也要。”青山理笑著說,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我不欠你了!”
“難道隻有欠我,你才願意替我擦背嗎?”
小野美花也笑道:“不能厚此薄彼哦,美月。”
“.好吧。姐,你先來。”
小野美月遊到小野美花身後,用手給她擦背。
“力道怎麼樣?”
“可以再重一些。”
“哪裡癢嗎?”
“沒有。”
“按摩一下?”
“好啊!”
“怎麼了?”青山理連忙問。
“美月!”小野美花喊道。
“嘻嘻~”小野美月偷笑。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青山理好想知道!
“不告訴你!”小野美月哼道。
“我們是一家人了!快告訴我,我也想知道!”
“真拿你沒辦法,我告訴你吧。”小野美月的語氣,就像她隻有七歲,而青山理二十七,青山理為了吃一口她的蛋糕而在地上撒潑打滾。
“不準說!”小野美花道。
“可是,理哥說,如果我不說,我們就不是一家人。”小野美月為難。
“那也不準說!”小野美花堅持道,“反正他和我們也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不是一家人還一起泡溫泉,那不是很不妙嗎?”小野美月下意識道。
氣氛即將變得曖昧。
“不管如何,都不準說。”小野美花命令。
“那我來猜?”青山理笑道,“美月摸美花姐的腰了?”
小野美花沒說話,小野美月一副被小瞧的語氣:“再色點。”
“胸部?”
“太色了!”
“太色了?”青山理沉吟,“腋下?”
“.理哥,你好變態。”
“.我是在猜謎,不是在暴露性癖,你們應該明白?”青山理確認。
“嗯,明白,你喜歡腋下。”小野美月說。
“.是的,我喜歡。”青山理下意識想伸手,去撓她的腋下,手伸出去一半,才想起現在在溫泉中。
小野美月沒穿衣服,光線又不好,萬一出現意外,那不是重蹈覆轍嗎?
同一招對聖鬥士是沒用的!
就當青山理收手時,忽然飄來兩條細膩的肢體,他的手摸到了什麼。
“啊!”小野美月驚叫。
“怎麼了?”小野美花連忙問。
“你做什麼?!”小野美月質問。
“你做什麼?”青山理才奇怪,“你的腿怎麼飄到我這裡來了?什麼姿勢?”
“你管我在水裡是什麼姿勢!”小野美月道。
“咦?發生什麼事了嗎?到底怎麼了?”小野美花好奇。
“我剛才”
“不準說!”小野美月強硬道。
“可是,美花姐說,家人之間不應該互相隱瞞。”
“她什麼時候說的!”
“你問她。”青山理可不是自創名人名言的那種人。
“姐?”
“是說過”
“啊?什麼時候?為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快告訴我!”輪到小野美月了。
“你先給我擦背。”青山理道。
最後,三人誰也沒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但這一點也不重要,回到房間,青山理立馬聯係見上愛。
“有空?”
說完晚上好,見上愛立馬道:“青山同學,我們是需要每天晚上聯係的關係?”
“方不方便?”
對麵傳來歎氣聲,稍作停頓,見上愛說:“什麼事?”
“我牽美花的手了!”青山理道。
“哦?”見上愛立馬沒了嫌棄,來了興趣,“我必須承認,你的行動力很強。”
“氣氛到了。”
“氣氛?”
三人一起泡澡這種事,雖然三個人自己不在意,但肯定不能往外說。
“總之我牽了她的手。”青山理說。
“她沒掙紮?”見上愛也不關心氣氛。
“掙紮了。”
見上愛疑惑,聽青山理的語氣,不像是遭遇了挫折。
“但我牢牢抓住了!”
同樣是沒開口說話,這裡卻必須有【見上愛:“.”】。
“抓住之後,美花姐沒有再掙紮。”青山理說。
“你用了多大的力氣?”
“這是力氣大小的問題嗎?力氣再大,想掙紮也是能的!”
“所以你覺得,美花學姐對你可能也有一些想法?”
“聽我說完。”青山理繼續道,“我握住她的手,她沒有掙紮.”
“你‘用力’握住她的手。”
“.但我不喜歡強迫彆人,所以,我鬆手了,直接鬆手,因為害怕我用的力氣小了,她會把手收回去。”
“.”
“喂?”
電話對麵傳來見上愛的笑聲。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青山理質問。
“抱歉~”見上愛笑道,“我家的貓、我家的貓.”
“你家的貓?”
“我家的貓,剛才說.”
“說?”
“不是.你等等。”見上愛那邊靜音片刻,“我讓貓出去了,我們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