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銀針!
每一根銀針都衝向寧天!
“你放肆!”
朱還真怒喝一聲,手掌翻卷,一道淡青色的屏障展開。
瞬間,銀針和屏障相撞,爆出滋滋聲響。
柳牧迅速拽著秦蘭和寧天急退三步。
他們原先站立的地方,居然被這滋滋濺落的花火腐蝕出一個個坑陷。
林北懸冷哼一聲,還要做出新的攻擊。
這時候,寧天卻忽然開口:“這位林師兄,請聽我解釋一句。”
林北懸看都沒看他,就要繼續動作。
寧天再喊:“青囊殿的執事長老,是自己忽然暴斃的!”
“畢竟,我一個來參加青木宗入門篩選的弟子,沒有理由殺執事長老。”
“總不能說我發現了那長老對我下殺手,然後下手反殺。”
“再問他為什麼對我這種弟子下殺手。”
“細查下去,發現原來是他上麵有人要對付牽機殿。”
寧天一口氣說完,最後淡淡道:“青木宗五大殿,同為一門,等同手足。”
“其他幾殿,肯定不願意看到手足相殘的一幕吧?”
說到這裡,寧天閉了嘴。
而林北懸,果然停下了動作。
他轉頭,冷冷盯著寧天。
寧天繼續道:“所以林師兄肯定是誤會了。”
“青囊殿的那位長老,是自己忽然暴斃的。”
“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寧天手裡翻出一塊留影鏡:“這是我之前在裂穀記錄下的影像。”
“那位執事長老‘暴斃’的前因後果,都在這個留影鏡裡。”
“如果林師兄還是堅持這個誤會,”
“我覺得柳師兄、朱殿主,應該會帶著這個留影鏡,去找其他幾個殿主解釋一下的。”
柳牧瞬間附和:“對,林北懸你要敢做什麼,我立刻就去找其他幾位殿主!”
林北懸的嘴角狠狠一抽。
青囊殿對牽機殿暗中動手的事情,絕對不能鬨大。
而且不止不能給其他幾殿知道,更不能給青木老祖知道。
否則,足夠青囊殿吃一壺了。
正是因為這一點,林北懸知道,不能繼續鬨下去了。
他死死盯著寧天手裡的留影鏡,最後吐出一口氣,笑道:“嗬嗬,是。”
“那位長老是暴斃的,這一點沒有問題。”
“你把留影鏡折了,這件事、就過了!”
寧天也沒有遲疑,直接鬆手。
啪嚓。
留影鏡摔得四分五裂。
“好了。”
寧天擦擦手,看向林北懸:“誤會解開了,林師兄還有問題嗎?”
林北懸依舊死死盯著寧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謝子陽。”
“謝子陽,好,我記住這個名字了。”
林北懸說完,帶著人扭頭就走。
隻是走到門口,想起什麼似的,冷哼一聲:“朱殿主,彆忘了這一年的複還丹份額!輪到牽機殿交付了!”
朱還真立刻道:“不會忘,到時候,足額奉上!”
林北懸哼了一聲,徹底走了。
此時,秦蘭才忍不住開口:“他們好囂張!”
“你們其他殿的人,就看著青囊殿如此欺辱牽機殿嗎?”
柳牧歎息一聲:“青囊殿勢大,而且做得隱秘。
“沒有證據,說了也沒用。”
聽到這裡,秦蘭哎呀一聲:“子陽,你剛才不應該把留影鏡打碎的!不然我們就有證據了!”
朱還真卻看向寧天,仿佛看穿了什麼:“我如果猜得沒錯,那鏡子裡什麼都沒有吧?”
寧天緩緩點了點頭。
原來什麼留影鏡錄下了影像,全都是寧天裝的!
那時候,寧天根本不會想到留影錄像!
“啊?”
“你裝的?!”
秦蘭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
此時,朱還真繼續開口:“謝子陽,你也看到了。”
“我們牽機殿真的很弱。”
“這樣的牽機殿,你還要加入嗎?”
寧天笑了一下,堅定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