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越婈嗚咽著,艱難地蹦出兩個字。
“朕知道...”她月事還未結束,他隻能親親她,也乾不了其他的。
君宸州勾起指節擦過她水潤光澤的紅唇,低聲道:“乖,張嘴...”
“親一下就好…”
......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番,等到越婈沉沉睡去,君宸州才起身出了營帳。
“那兩個宮女審得如何?”
他早在來的路上便吩咐裴慎去審問那兩個被關押著的宮女,大晚上的待在越婈的必經之路上嚼舌根,怎麼可能是意外?
再者宮中的宮人在當值前都要在殿中省受訓,怎會在外邊胡亂議論主子的事情。
楊海回道:“回皇上,裴大人已經在書房等著您了。”
君宸州的營帳就在不遠處,還特意在一旁搭建了帳篷用做辦公。
裴慎看見他過來,立馬恭聲道:“卑職參見皇上。”
“如何?”
“回皇上,那兩個宮女都招了,說是齊貴嬪身邊的侍畫給了她們銀子,讓她們在元妃...皇貴妃耳邊說這些。”
“齊貴嬪為何會知道皇貴妃的藥方?”宮中的藥方除了太醫便隻有藥童知曉,齊貴嬪又是如何得知。
“去將齊貴嬪和侍畫都傳來。”
“是。”
另一邊的營帳中,齊貴嬪久久未等到侍畫回來,等來的卻是裴慎。
她心尖一顫,手指緊緊扣著桌角:“裴大人,這深夜前來有何事?”
裴慎也並未和她廢話,一板一眼地傳達:“皇上請貴嬪娘娘過去一趟。”
齊貴嬪心跳得飛快,卻不得不跟著裴慎去了書房。
侍畫已經被帶來,從裴慎帶人扣下她的那瞬,侍畫就已經是心如死灰。
她哆哆嗦嗦地跪在院中,不住地磕頭求饒:“皇上恕罪,都是奴婢的錯...”
齊貴嬪見到男人冷淡的神色,急忙跪下:“皇上,不知臣妾的宮女犯了何錯?”
君宸州未說話,裴慎厲聲問向侍畫:“你是如何知道皇貴妃的藥方?”
侍畫打了個顫:“奴婢也是無意間聽人說起,說皇貴妃的藥方中有避子用的紅花...”
“奴婢知道後就收買了禦藥房的人,得到了皇貴妃熬藥的藥渣...”
“聽誰說的?”
侍畫搖頭:“奴婢不知,那時天太暗了...”
“都是奴婢一人所為,娘娘失寵,奴婢對皇貴妃懷恨在心,這才想給她添堵...”
齊貴嬪臉色慌亂:“皇上,臣妾不知情,臣妾什麼都不知道啊!”
君宸州神色淡漠地聽著,齊貴嬪素來性格急躁,若是無意間聽到人談論,確實可能有此行徑。
“不知道?”男人冷嗤一聲,“收買禦藥房的人,那些銀子是一個宮女拿得出來的?”
“臣妾...”齊貴嬪慌張地膝行幾步,想要去抓男人的衣擺,卻被他甩開了手。
“侍畫,拖下去杖斃。”
縱然侍畫再如何為齊貴嬪推脫,君宸州還是下令:
“齊貴嬪貶為更衣,打入冷宮,即刻押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