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樂英他們跟著童青青一路來到地下室童曼曼所在的房間。
房間是從外麵鎖上的,看著外麵緊扣著的鎖,容樂英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最後麵的童泰平夫妻。
童泰平尷尬解釋,“孩子不聽話,所以我們讓她在這裡麵好好反省過來。”
“限製人生自由是犯法的,兩位不知道嗎?”容樂英語氣平淡,但眼神極具壓迫感。
雖然已經猜想到童曼曼是被他們關在地下室的,但聽到他們這種虛偽的解釋,她還是很生氣。
童泰平臉上表情更僵硬了,汗水從鬢角滑落,“不是,我們沒有限製孩子自由,隻是讓她在裡麵反省一下,孩子知道錯了就把她放出來。”
容樂英譏諷道,“那你們的教育還挺禽獸的。”
“我們教育自己的孩子關……”
聽到容樂英罵他們,湯含瑛忍不住要回懟兩句,但話還沒說完,就被童泰平捂住了嘴。
童泰平給了她一個彆說話的狠厲眼神,轉過頭來又一副知道自己有問題的謙遜態度。
“不好意思啊,容大師,我太太脾氣比較急躁,您不要介意。”
童泰平:“我們也是為孩子好,想孩子能更好,下次我們會注意這個問題。”
虛偽。
都不用特地深究他的麵相,容樂英幾人都能從童泰平臉上看出虛偽兩個字。
容樂英暗自翻了個白眼,不願意和他說話,打開門鎖開門。
禁閉室隔音效果很好,童曼曼在屋子裡聽不到外麵的動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蜷縮在床上,懷裡緊抱著那張照片,暈暈欲睡。
突然房門從外麵被打開,她被驚了一下,蹭的一下坐起來,慌忙坐到邊上的書桌麵前,佯裝出一副自己在認真反省的姿態。
童泰平夫妻最變態的一點,不止是會把她關到禁閉室反省。
還會不定時的跑來禁閉室查看她反省態度,要是他們來的時候發現她是躺在床上的,並不是坐著的。
那他們就會以為她並沒有在好好反省,不僅會被罵一頓,還會延長反省時間。
但被關的時間長了,童曼曼也總結出了規律。
那就是他們一般隻會在白天才會突然襲擊,晚上突襲的概率很低。
尤其是十一點以後,兩口子注重養生,最晚不過十一點就會睡覺。
所以童曼曼以為今晚童泰平兩口子不會來的,所以才會安心地躺在床上睡覺,卻不想他們竟然來了。
彆問她為什麼不懷疑是家裡保姆開的門,因為家裡保姆百分百聽從童泰平兩口子的話,除了送飯的時間點絕不會來私自打開禁閉室的門。
不然她們就會被扣工資。
童曼曼坐在桌子麵前,身體緊繃,緊張又害怕。
腳步聲從門外不斷往裡麵靠近,童曼曼微微愣了一下。
這道腳步聲……聽起來好像不是爸爸媽媽的腳步聲啊?
童曼曼試探性轉過頭,來人背對著光,她看了好一會兒才看清她的長相。
是個看起來有點眼熟但她不認識的女生站在自己身後,童曼曼問:“你是誰?”
容樂英將發夾遞給她,“童青青委托我送給你的。”
童青青……姐姐送給她的?
童曼曼懵了一瞬,張嘴便要問她怎麼知道她姐姐的,忽然餘光瞥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對方依舊也是背對著光,一眼看過去隻能看到輪廓,看不清長什麼樣的。
但她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誰。
童曼曼立馬就站了起來,一臉驚喜地看著那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