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陰差確定不是和他們一夥的嗎?”
程墨問:“我們破壞了他的石像,他估計會找上門來的。”
石像被毀,供奉斷掉,陰差是能察覺到的。
如果是一夥的,那他們處境可就糟糕了。
受人供奉的陰差,那可不是他們能為之抗衡的。
容樂英想了想說:“應該不會是一夥的,那個陰差不像是壞的。”
“山神廟下應該還有東西。”
山神廟就這樣被她毀了也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說明那個東西躲的很深,山神廟隻是一個表麵的保護殼。
“很有可能……”衛夏的話還沒有突然就看到牛長俊幾人朝這邊走來,“有人來了。”
幾人停止討論,沉默地看著牛長俊幾人走到麵前,牛長俊後麵的男人手上端著一個托盤,上麵蓋著一塊白布。
“你們雖然毀了我們的山神廟,但我們的神仁慈,願意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牛長俊掀開白布,露出裡麵的手鏈,“戴上這個贖罪手銬七天,山神就會原諒你們。”
每條手鏈上都帶著一塊小石頭。
六百六十六,演都不演了。
要不是他們知道這手串不是什麼好東西,怕是真的要被這些人害死。
“不用,讓山神直接懲罰我們吧,”衛夏鄭重其事道,“我們做了此等不可饒恕的事情,怎麼能輕易獲得原諒呢!”
雷冬逸:“對,我們不可原諒!”
兩人一唱一和的,把牛長俊都整不會了,看她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智障一樣。
牛長俊:“上天有好生之德……”
程墨:“山神和上天有什麼關係,我們對不起山神,讓山神懲罰我們吧!”
“……”
牛長俊表情扭曲一瞬,臉色陰沉,“你們可不要給臉不要臉,這是給你們贖罪的機會!難道你們真的想死嗎?”
魏鴻卓:“想。”
牛長俊:“……”
其他人看衛夏幾人的眼神也變得古怪,這幾個人怕不是腦子有病吧。
誰家大好人不想著好好活著,一心隻想死的。
“彆廢話了,讓你們活著就活著,你們都是警察要是你們死了,有人來找我們麻煩怎麼辦!”
牛長俊說著直接拿起托盤裡的手鏈,粗暴地往容樂英手上套,手鏈剛碰到她的手,就自動斷裂,小石頭摔在地上。
一個約莫五六十歲的男鬼從裡麵摔了出來,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
滿臉寫著我是誰我在哪幾個字。
空氣安靜一瞬。
牛長俊幾人看著地上的石頭和邊上摔出來的男鬼,傻眼了。
怎麼會掉了呢?
他們怎麼扯都扯不掉的繩子,怎麼就輕易斷掉了呢?
帶著容樂英給的見鬼符的明柏琛幾人也一眼看到了那鬼。
雷冬逸嘔了一下,這麼醜的男人想要搶他們的身體,惡心!
幾人看向容樂英,容樂英一臉無辜,“村長,買點結實點的繩子吧,這個繩子質量不行啊。”
看這事鬨的,都帶不上就斷了。
這句話好像有些熟悉,牛長俊好像在哪裡聽過,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你做了什麼?”
剛才在山神廟也一樣,這小姑娘碰一下石像就裂開了,隨便碰一下牆壁,廟就塌了。
邪了門了。
容樂英抬了抬下巴,“哥你要不再試一下,其它的可能質量還行呢。”
牛長俊盯著容樂英看了好幾秒,又試著拿了個手鏈往她身上套。
同樣,手鏈剛接觸到容樂英的手就斷了。
石頭摔在地上,又砸出來一個懵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