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去他媽的,我要殺了他,那個混蛋,混蛋!!!”
當唐頓帶著兩個懵逼又傷心的妹子,跟在京月春水身後離開一番隊隊舍之後。
絕望的阿散井終於掙脫了市丸銀的束縛,在一番隊的院子裡大聲喊道。
聽著他的話,看著他那副絕望到極致的模樣。
市丸銀沉默的咬了咬牙。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親手將唐頓那個莫名其妙的混蛋刺穿啊!
可是……
他沒有那樣的力量。
更何況……
市丸銀忍不住轉過頭,看了看前任總隊長和現任總隊長。
是啊,就連這兩位自己心目中的神話,雖然一個是真正的神話,一個是必須殺死的神話。
但總之,就連強大如他們二人那樣的存在,也同樣要在唐頓的不講道理麵前低頭。
再加上……唐頓背後的靈魂雖然證明了他的嗜殺。
但黑崎一心家那兩個孩子的安全可不會有假。
似乎是覺得帶孩子喝花酒不太合適,唐頓臨走前甚至把那兩個女孩還給了黑崎一心。
這樣看的話,唐頓儘管混蛋,但正是這樣的他,反而能給亂菊帶來真正的安全吧?
想到這裡,市丸銀眼睛一酸,哪怕冷漠如他,那副寒冰的外殼之下,恰恰也隱藏著最炙熱的情感呢。
他……可真有點想要哭泣啊……
但……
當他不由自主的感到傷感時,一旁狀如瘋魔的日番穀冬獅郎和阿散井戀次,卻讓他有些哭不出來了。
畢竟他對亂菊的情感固然純粹,可那種純粹背後,對亂菊的保護欲,可以戰勝很多其他的東西。
但日番穀冬獅郎和阿散井戀次……
他們當然也有對雛森桃和朽木露琪亞的保護欲。
可他們的保護欲,完全沒法戰勝他們的愛!
而愛和愛慕之下熊熊燃燒的占有欲,才是最讓他們兩個感到痛苦的東西啊。
想到這裡,市丸銀輕蔑的又瞥了日番穀和阿散井一眼。
嗬……
可真是被保護的太好的幼稚家夥啊。
那麼從現在開始,感受那始終停留在我心中的不安和傷感吧!
就在市丸銀平等的蔑視著日番穀和阿散井的同時。
看著瘋狂掙紮又想要殺到唐頓麵前的二人,藍染突然輕笑了一聲。
“嗬嗬……”
笑過之後,藍染轉頭看向山本元柳齋重國,問到。
“總隊長大人,您該為這二位年輕的死神提供些更適合他們的建議了。”
“不,惣右介,老夫的承諾勢在必行,那麼現在,你才是屍魂界的總隊長!”
山本元柳斎重國鄭重的對藍染說道。
“雖然過去的老夫……並不知曉你究竟隱藏了多少力量。
而剛剛的你,也沒有證明過你是否配得上總隊長的職位。
但你我都很清楚,在那種可以輕易擊垮老夫並無情壓製瀞靈廷所有隊長的力量麵前。
尊重和服從,才是保證瀞靈廷繼續存在的惟一方式。
日番穀和阿散井,老夫很欣慰像他們這樣的年輕人還有朝更強者揮刀的勇氣。
但無論何時,力量都比勇氣更加重要。
所以,這是最合適你的舞台,惣右介。
現在的你,正該向在場的諸位展示你那能勝過勇氣的力量!”
話音落下,山本元柳斎重國雙手撐著拐杖,赤裸著強壯的上身立在那裡。
聽見山本的話,藍染惣右介思索片刻,接著輕輕點了點頭。
“既然您已有所覺悟,那麼,我自然不介意承擔總隊長的責任。
可是,我該對如今傷痕累累,甚至連始解都十分困難的諸位隊長進行壓製麼?
不,這不是好的時機,但我還是要以護庭十三番隊新任總隊長的身份發號施令。
三番隊,四番隊,五番隊,六番隊,八番隊,十番隊。
率領所有隊士前往空座町,徹底消除地獄之門為空座町帶來的混亂記憶!
除此之外,朽木隊長,還請儘快派遣隸屬於你番隊的朽木露琪亞席官,前往唐頓閣下所在酒館,進行……絕不至於引起更多麻煩的外交工作!
至於怎樣才不會引起任何麻煩,這一點,我想身為朽木家家主的朽木隊長,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
說到這裡,藍染惣右介沉著眼眸,凝神看向朽木白哉。
而朽木白哉,他的雙拳不由自主的攥了起來。
一邊品味指尖將掌心都壓到發疼的滋味兒,朽木白哉一邊看了眼狀如瘋魔的日番穀冬獅郎和阿散井戀次。
片刻之後,他收回視線,接著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一字一句的回應道。
“尊命!”
話音落下,朽木白哉再也不想留在這該死的一番隊隊舍了!
隻見他大步流星的朝院子走了過去。
當他走到院子中心處時,他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對阿散井戀次說道。
“阿散井,該停下你那無用的兒戲了!”
“你?!!”
突然被朽木白哉罵了一頓,阿散井目光一呆,立馬對朽木白哉的背影吼道。
“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露琪亞可是你的妹……”
“是啊,阿散井,你也知道露琪亞是我的妹妹!
但你呢,阿散井,露琪亞和你……又有何等關聯!
還不快跟上我!”
說到這,朽木白哉惡狠狠的轉回頭,看向阿散井的眼睛。
被朽木白哉那沉靜又痛苦的眼神一望,阿散井內心一震,終於閉上了自己的嘴,乖乖來到朽木白哉身後,繼而離開一番隊去通知露琪亞了。
與此同時,屍魂界的街道上。
聽著一番對方向傳來的聲音,唐頓好笑的朝帶路的京樂春水說道。
“嘖嘖,你們屍魂界的這些隊長還挺純愛的嘛。
明明一個個起碼都是百歲以上的老家夥了,結果居然還像孩子一樣在那裡吵吵鬨鬨,哈哈~”
說到這,唐頓無辜的攤開雙手,做了個與我無關的表情。
“開玩笑,我真不理解他們那幾百年都是怎麼活的。
按理說,要是我能活上幾百年的話,對於那點交換體液的破事兒,估計我早就玩到膩了,結果你們這邊怎麼還這麼單純呢?”
“你?!!”
聽見唐頓的話,雛森桃直接嚇的尖叫一聲。
唐頓那流氓一樣……
或者說,在此之前,她哪裡聽過唐頓這種遠超流氓的話語啊!
見雛森桃一邊驚嚇一邊流淚,唐頓立馬不懷好意的看了她一眼。
眼瞅著雛森桃被自己的眼神嚇得跌倒,唐頓隨手撈住她的肩膀,把她摟到了自己懷裡。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