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陽一顆心如墜冰窖,渾身都在抗拒,“那個女人根本就沒事,她打了白芯一巴掌,害我被關了這麼多天,現在還要我去跟她低三下四賠罪,不可能!”
在他眼裡秋月季和陶五都是一無是處的女人,家裡連個像樣的男人都沒有,這裡又都是白月組織的人,她們就該低調做人,這次是他失算了,以後肯定要一雪前恥。
周偉媳婦聳了聳肩,“那我們就沒辦法了,唉!要是大當家二當家還在的話,或許還能找他們幫忙,被你們這麼一鬨,大家都聯係不上他們,其他人指不定還怎麼恨你們兩個呢,再去找人估計也沒人能幫,你自己看著辦吧。”
周偉客氣地笑了笑,砰地一聲關了門。
杜陽又連問了幾家,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不得已隻能做心理建設去敲秋月季的家門,說話的口氣有些生硬。
連敲了十幾分鐘都沒人開門,杜陽的火氣都起來了,要不是被關怕了,隻怕他都上腳踹了。
周圍的鄰居聽到動靜紛紛開門出來,端著碗蹲在門口看熱鬨。
這一看就到了天黑,秋月季家始終沒人現身,也沒人回來。
不得已杜陽隻好去找夏蘭,情況一模一樣。
這會兒終於有人發出疑問,“她們是不是都搬走了?這幾天好像都沒見過她們。”
大家都忙著種地,早出晚歸,遇上了問候兩句,遇不上也不會多想,現在這情況他們才意識到問題。
杜陽麵色驟沉,不死心地繼續敲門,沒人開門他就坐在門口賴著不走了。
這一坐就是一晚上。
第二天出門的鄰居見他歪著夏蘭家門外打盹,好心將他叫醒,“杜陽,我看你還是去棚戶管理處打聽一下怎麼救白芯比較實在,這邊是沒指望了!”
杜陽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陰沉著一張臉回了家,簡單收拾一下就去了棚戶管理處。
找了個不認識的工作人員詢問白芯的事。
對方上上下下打量杜陽,麵無表情說道:“我說你們進城這些人能不能老實一點?彆隔三差五的給我們惹事!現在的日子跟以前比起來可幸福多了,彆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看看.....那個叫白芯的女人是因為誹謗罪被逮捕的,考慮到她是孕婦,傭兵那邊沒有把她送去監獄,目前人關在女子拘留改造所,接受文化素質教育和體能勞作,什麼時候能適應城裡的生活環境我們就會把她送回去。”
杜陽聽得頭皮發麻,情緒變得十分激動,“你你你......你們讓一個孕婦勞作?”
工作人員翻了個白眼,“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誰家孕婦不用耕種養殖?她進去之前可是做了免費的全身檢查,一點毛病都沒有,你還有什麼疑問?”
杜陽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被懟得無話可說,臨走前還被告知要賠償秋月季醫藥費,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被他這麼一鬨,大家都知道秋月季和夏蘭兩家搬走了,白芯被送去改造了。
對棚戶四區的居民來說,也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喜事。
已經在廣明縣的秋月季並不知道這些事,等她工作了一周突然收到一筆積分,不明所以的她撥打通訊向霍庭谘詢,這才知道是杜陽賠償給她的醫藥費。
秋月季冷笑一聲,“他之前不是一直說沒有積分嗎?怎麼突然間就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