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符籙並沒有他畫出來的那般,有神力加持!
“也就是說,這符籙和法印,外人用不了?”秦牧低頭自語著。
這符籙和法印,似乎隻有在他手裡才是真的!
這秦牧來說,是一件好事!
隻是不知道那太一築基法是不是也如此。
若太一築基法,也隻對他秦牧有效,那政哥這幾日可就白練了!
“應該不至於吧,那七星燈惜續命之術尚且有效。”
“這符籙與法印應當是列外,亦或者是這法印是我專屬之印,政哥用不得!”秦牧心中暗自想道。
“我這是成功了?”嬴政看著一動不動的秦牧,有些懷疑的自語了一句。
可他畫的不是神力符嘛?怎得將先生給定住不動了?
在政哥看來,秦牧將他畫好的符一貼到身上,便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
這可怪不得他嬴政多想。
“先生?”
“先生,可是這符籙出了問題?”
“您若是動不了就眨眨眼!”嬴政開口小心翼翼的問道。
“???”秦牧聞言微微有些無語,他動不了還怎麼眨眼。
呸,不是,他憑什麼動不了?
“陛下何出此言?”秦牧隨手將身上的神力符扯下來丟到了一邊。
“呃……”嬴政見此一幕,有些語塞。
果然,是朕天真了!
先生之修為,那是朕這般初窺修行之人能夠定住的。
嬴政想著,便將手中法印和毫筆送回。
接著開口問道:“先生,朕所製符籙,可有不妥?”
“符籙之道,晦暗難明,陛下能完整繪出一符,已是不錯了。”秦牧接過法印開口隨意扯著。
嬴政微微點了點頭,不在符籙上過多探討。
這玩意兒也就是點新奇新鮮感而已。
試過一次的政哥,也就不再那麼關注了
看了看殿外的天色,嬴政無奈的搖了搖頭:“該上朝會了,先生與朕同往否?”
“修道之人,難理朝會,便不隨陛下去了。”秦牧搖了搖頭,他還想睡個回籠覺呢。
這天沒亮就起來練拳,那勁意一過,困意就湧上來了。
畢竟是一名新世紀的道士,那能苦修。
嬴政聞言點了點頭,倒也不強求,隨即招來兩名宮女,就在這朝暉殿沐浴更衣,隨後前往麒麟殿早朝。
政哥離開之後,秦牧回到床榻之上,卻又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無他,這一心想著那官印,實在是安穩下來。
“也不知道政哥搞了個什麼官印,這要是天尊之類的道官之印,我不得立地起飛?”秦牧嘴中自語著。
“若是這官印有用,日後還得編寫一些神話故事給政哥多看看,開拓一下政哥的思維。”秦牧心中暗自想到。
隻可惜這官印,他不能插手,否則直接把前世那些有名的道官之印,全部來一套。
什麼北鬥天蓬印,伏魔天尊印,城隍印,一樣來一個!
這大秦他直接就橫著走!
“可惜了,還得給政哥補補課啊!”秦牧可惜的搖了搖頭,這些玩意兒,他不能直接告訴嬴政。
隻能以其他方式,給政哥找找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