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還收徒弟嗎？
李斯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年紀輕輕的國師，越來越覺得深不可測。
“陛下是這麼說的，但是聖意難測，我也不敢輕易的讓蓋聶就這麼死了。”
“宮裡的太醫和整個鹹陽城有名的大夫都請了一遍了，都說傷勢過重，治不好，還有的說，蓋聶本人沒有求生欲，並不想配合治療。這簡直就是死路一條了。”
“萬一蓋聶要是真的死了，陛下那邊，恐怕還是不好交代。”
“國師，這該如何是好？”
秦牧聳了聳肩，內心表示並不想管這些鳥事。
他隻是個小道徒，保住自己的命和政哥的命，順帶保住一些工具人的命。
這就行了。
講真的不想去管蓋聶那碴子事兒。
上次去大牢看蓋聶也隻是為了解開政哥內心的疙瘩，讓政哥修道成仙的路暢通無阻。
誰知道李斯還賴上他了。
蓋聶這貨要真的是沒這個命活到大結局，那也沒辦法的。
“既然陛下已經說了生死由命，那蓋聶死了，埋了便是。”
“這萬萬不可。”
李斯看上去是有點慌了。
“國師有所不知，這個蓋聶身上還有反秦分子的秘密，他跟衛莊是同門師兄弟，牽扯到流沙和墨家機關城，現在還不能死。”
嗯？
所以呢？
跟他秦牧有什麼關係。
“國師，事關重大，還請國師幫忙做法給蓋聶續命。”
秦牧還是很為難。
“這……”
李斯見秦牧還在猶豫，內心更加著急了。
“國師若是能幫這一次，在下一定感激不儘，日後國師有需要的時候，在下也一定會出手相助的！”
“這……”
說實話，他秦牧還真沒什麼需要李斯幫忙的地方。
工具人，其實有章綱就夠了呢。
現在章邯也活蹦亂跳的了。
能用了。
就在秦牧猶豫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
李斯：“國師，咱們已經到了大牢的門口了，蓋聶的命，就交到您的手裡了。”
秦牧：“這……”
這李斯不地道。
他還沒答應這件事，就直接把人都拉到天牢門口來了。
這不是騎虎難下嗎？
再說了，沒有必要的時候，秦牧並不想用那續命之術，太費精力。
上次給章邯做完化海水起安藏身秘法，他都休息了好幾天。
生產隊的驢也不能這麼使喚吧。
章邯看著秦牧還在猶豫，而李斯都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了。
於是開口勸了一句。
“國師，救人性命，也算是積陰德了。”
“好。那走吧。”
秦牧覺得有點道理。
那就去一趟吧。
話一落音，秦牧就下了馬車。
李斯眼神怪異，最後也跟著一起下了馬車。
站在天牢門口，陣陣陰風從天牢裡鑽出來。
就這種地方，陰氣中，風水差，還有諸多怨氣，世間百態罪惡都在這裡。
在這裡呆久了，正常人都活不長。
“李大人，貧道可以幫忙，但是……開壇作法，也是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此處風水極差，陰氣極重，在這裡，作不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