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扶蘇拿起了那種困仙符。
“這個還不錯,稍稍還能拍上些用場的。”
“嗯。大公子謹記這符用完了可是要保管好了,切勿被人盜了去。”
“諾!”
說完,扶蘇就拿著符離開了。
看著扶蘇離開的背影,秦牧淺淺的歎了口氣。
小白鼠一號已經拿著符走了,用不用得上,就看上天的了吧。
重新緊閉好了門窗之後,秦牧開始了下一張符籙。
想了一下,秦牧還是決定畫了一個防身咒。
這個防身咒,其實也是理解字麵意思即可。
防禦自身,加強自身防禦程度。
換句話說,就是隨便你打,我防禦高,打我都不帶疼一下的。
這種符籙在打架的時候,在打架的時候,就是你打我,我不疼,我打你,就相當疼。
有了種符籙,以後就不怕挨打了。
既然是這樣,應該是給荊天明或者蓋聶來到實驗一下會比較好。
防身咒之後,下一個就是五雷咒。
這個就很難畫了。
秦牧拿出了兩枚可以用上的道印來畫,費了一番力氣,總算是畫完了的。
這是一個主動攻擊的技能了。
而且需要一個經常打架的人來試試才好。
這樣的話,就能看得出來,秦牧畫的這些符籙,到底是有多長時間的期效。
如果五雷咒拿來用過了一次就噶了。
那可就畫不起了……
這得浪費多少精力。
除非是有想辦法,讓這符籙變成多次或者是永久有效。
雖然不太可能。
但好歹試一試。
說著,秦牧就看著桌上的四道符籙,加上剛剛扶蘇拿走的哪個,一共算是五個不同的符籙。
斟酌了一晚上,斟酌出這四張符籙,等著小白鼠們都驗證完畢了。
下次就再繼續吧。
至於蓋聶和荊天明的事情……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
天牢。
一個稚氣未脫的叫喊聲充斥著整個大牢。
“我隻是個去找我娘親的……你們把我帶到這裡來乾什麼?!”
荊天明一臉無辜的再為自己辯解。
李斯站在他的勉強,牽強的扯出一個嘲諷的笑意。
這種拙劣的謊話,真心看的去戳穿。
到底隻是一個孩子而已。
“你既然說是在找你的母親,那,你報上名來,你的母親姓氏名誰,何方人氏,家中尚有幾口人?母親又是怎麼死的?”
“這……”
荊天明被兩個大人摁著,一下子頓住了。
“這……”
“我……我年紀小,忘了母親姓氏名誰,家住鹹陽城外的小村子。母親前幾日進城內買東西許久沒回來……我這才懷疑母親是不是……”
“哼……”
李斯不屑的看了荊天明一眼,語氣裡十分不善!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那為何母親亡了,你卻一身輕鬆,毫無悲傷?忘了姓氏名誰?你這麼大了能忘?!如此拙劣不堪的謊言也敢拿來糊弄本官?!”
“我說的都是實話!有本事,你殺了我?!”
荊天明開始口不擇言,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在朝著敵人發出警告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