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邯這貨,什麼時候開始學會賣關子了。
不太好玩。
正想著,場上的比拚已經開始了。
兩個黑衣士兵,一人手中轉悠著一把鎖鏈,另一人手持一柄短刀。
很快,二人身形開始交錯在一起。
一開始交手還是正常的,有來有往,但是過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兩個人的實力開始了明顯的區分。
短刀之人開始落入下風,抵擋不住靈活多變的鎖鏈強烈攻勢。
“啪!”
鎖鏈落下,實打實的力道落在短刀之人的肩膀上,發出的聲響都能讓人豎起汗毛。
眼看著那人就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短刀之人突然一個猛撲上千,近身貼住鎖鏈之人!
鎖鏈和短刀最大的區彆之處就是一個遠攻一個近身。
但是,秦牧知道,這重傷之後的近身絕對沒有看到的那麼簡單!
果然,短刀之人以極快的速度出刀,眼花繚亂的刀法很快就讓鎖鏈之人的周身布滿了血痕!
而那鎖鏈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隨後眼神變得空洞,手裡的鎖鏈也胡亂的扇動。
好像是看不見對手在何處一樣,瞬間變得毫無章法起來。
直到渾身都布滿了血痕,短刀之人才咬著牙退出了戰鬥,持刀站在旁邊看著對手和他的鎖鏈一起倒下!
這種急轉彎式的逆轉,彆人看不看的出來,秦牧不知道。
但是他看出來了。
短刀之人用了障目符,關鍵時刻近身將符籙貼塞進了鎖鏈之人的衣衫之中。
那人便在一瞬間失明了。
看不見對手,又如何與之對戰?
除非是那種做慣了瞎子的人,會有易於常人敏銳的聽力和嗅覺,甚至是對空氣的觸覺。
當然,那種敏銳力,秦牧也可以符籙做到。
“螳螂!獲勝!”
訓練官報出勝負,隨後就來了兩個人,把地上血泊裡的人連同他的鎖鏈一起拖走了。
厚重的鎖鏈在地上拖著發出厚重的聲響。
人卻不知道是死是活。
被換做螳螂的黑衣人捂著肩膀上的傷口,露出森森的笑意。
訓練官卻麵無表情的繼續道:“螳螂,罰素跑三千裡,閉關地獄訓練場三個月!”
“為什麼?!”螳螂不樂意了。
秦牧聽了心中也凜了一下,該不會是因為使用了他的符籙,被看出來,算他作弊了吧?
“一刀直入便可取其性命,你偏要心慈手軟,拖拖拉拉!”
“……”
螳螂沉默了一下,什麼都沒有說,便朝著密室之外走去……
原來是這個原因,秦牧勾了勾唇,回頭看了一眼章邯:“將軍果然是練兵嚴格。”
章邯聞言淡淡的笑笑。
“國師見笑了。”
秦牧淺淺的歎了口氣,剛剛那波不行啊,根本就沒看到這障目符能維持多長時間,那拿鎖鏈的人就被乾死了。
時效都撐不過去,難道這些符籙都太過於bUg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如果兩個人都用了符籙,會不會堅持的時間久一點?
接下來出場的是一個女子和……一個少年。
秦牧扯了扯嘴角。
章邯也太狠了。
連女人和孩子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