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那些草菅人命的手段嗎？”
“我們的手段確實有些時候確實比較特殊，但是你應該也很清楚，束縛住自己雙手的話，許多事情是做不了的。”
白影說著，道“在積累的時候，第一桶金總是帶著些許肮臟的，這一點我們從不否認，但是我們會改變這一切的，起碼不會如同調查局這幫腐朽。”
“嗯？”
“就如同現在你成了他們的階下囚一樣。”
白影說著，道“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你甚至可能會被處決，其實要不是因為楊楓的關係，你覺得你還會這麼輕鬆嗎？”
白影的話，刺到了劉毅的心臟。
他在這幾天，或許確實感受到了調查局的些許灰暗。
尤其是炎部的人，那些熟悉的人再也沒有來看過他。
而來審問和看守他的，都是自己不認識的人。
或許這是調查局的製度，但這幾天的時間……
“大哥回來之後就會好起來的。”
劉毅深吸一口氣。
可是他的語氣已經不如之前那麼堅定了。
白影微笑著，道“誰也不知道楊楓什麼時候會回來的，而且我聽說他閉關了。”
“我……”
“更何況，你覺得楊楓會讓你做什麼呢？他為什麼要給你龍氣？”
白影反問著。
劉毅低下頭。
他猜到了白影想要說什麼，可劉毅不願意回答。
白影微笑著，道“其實你心中也很清楚，楊楓幫你達到現在的實力，代價就是以後你必須要站在他那邊了，尤其是現在的楊楓因為協定的原因，他並不能直接出手，所以他選了你做代言人。”
“大哥說過，他會尊重我的。”
“是嘛，如果真的會尊重你，那他就不該跟你開口提這些，不是嗎？”
白影問著，繼續道“有的東西隻要開口了，其實你也就隻有一個回答了。”
“……”
劉毅更加沉默了。
他感覺到白影的話，似乎跟自己想象中的山河人員不同。
“這個世界許多人都在利用彆人，互相利用，其實沒有區彆。”
白影搖頭，道“唯一有區彆的在於，是誰更有價值，就像是有的人窮儘一生，昏昏沉沉的過去，卻連被利用的價值都沒有，對於他們而言或許也是一種可悲。”
“所以你想要利用我。”
“不，是合作。”
白影微笑著，道“你對於我們很重要，你的實力也非常重要。我們要重建這個世界，你隻有成為這個世界製定秩序的人，你才能改變這個世界，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我……”
“曆史上，推翻舊製的人，一定是借用了其他人的力量，然後組成了一個更加強大的組織，不管借助的是豪強還是底層。”
白影平靜的語氣，道“若是那些在曆史長河之中留下過名字的變革者沒有力量，他們什麼都做不了，而現在的山河可以給你這樣的力量。”
“變革者……”
“是的，就像現在腐朽的調查局要被推翻一樣，而你的力量隻足以當一個階下囚，可若是得到了山河的力量，就不一樣了。”
白影的話似是有魔力，而且不斷的讓劉毅想起了自己在這裡被關了如此之久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