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李國慶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說好了要護她一輩子的,可這結婚才幾天,他就要用這種方法刺激她,巧巧單純,他不想她後半輩子的大好青春是在恐懼和擔驚受怕中度過。
把人抱起來,簡單給她清洗了一下,放到床上。
陳雙巧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李國慶立在床邊,盯著床上的人看了不知道多久,久到他都有了不想去執行任務的念頭的時候,他才猛然後退。
床上的人有心電感應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嘴裡呢喃著,“彆走,彆不要我。”
李國慶的眼眶驀地泛紅。
陳雙巧還在說夢話,“彆不要我。”
李國慶俯身在她額頭親吻了一下,“巧兒,好好的。”
他關上門出去的時候,床上的人還在醉酒中,李國慶打包好了自己的東西,在客廳坐了很久。
抽了很久的煙。
臨走前,他拿走了桌子上陳雙巧的單人照。
放進了背包裡。
如果他不幸遇難,就當這輩子的相遇是一場夢。
下輩子,他會按著這張照片,繼續找她。
陳雙巧是在宿醉的頭疼中醒來的。
她明明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是在沙發上睡過去的,怎麼一早醒來卻是在床上,想到什麼,她光著腳跳下床,外麵空無一人。
陳雙巧跑回屋裡,一把拉開衣櫃,裡麵屬於李國慶的東西全都空了。
隻剩下陳雙巧自己的衣裳。
她的心也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他果然回來了。
現在呢,一聲不吭把東西拿走又是什麼意思?
陳雙巧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既然不想在一起了,那就把話說開了,分居算什麼,直接離婚就好。
她起床換了衣裳,整理好自己,打算去李國慶工作的地方,找他把話說清楚。
人還沒出門,電話猝不及防響了起來。
陳雙巧剛接通,電話那邊一片嘈雜,飯店的夥計語氣急切,“巧巧,你快來,小芳和霍岩打起來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縈繞,陳雙巧來不及多想,放下東西又往飯店趕。
緊趕慢趕,到了飯店,所有的員工圍成一團,孟芳一臉失望憤怒盯著霍岩,“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巧巧對我們不薄,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霍岩冷著臉,“你瘋了孟芳,胡言亂語!”
孟芳眼眶紅紅,“我瘋了還是你瘋了,今天早上飯店外麵你和那個人說什麼,我親眼看到你把巧巧的秘製配方給了一個陌生的女人,霍岩,我要報警抓你!”
霍岩不耐煩一把揮開她,她手裡拿著切菜的刀,“你彆想抵賴。”
可能是情緒過於激動,孟芳腳下不穩,刀子朝著霍岩的身上紮去,陳雙巧大喊一聲,急忙跑過去拉她,霍岩用力一推,孟芳歪到一邊,身子向下,刀子直直插進了心臟。
她驚恐地瞪大雙眼。
陳雙巧那一刻各種情緒交織,不知道內心在想什麼,霍岩手裡也拿著切菜的刀,她用力去奪,霍岩和她搶。
大家圍著都不敢上前。
情況十分危急的時候,霍岩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鬆開了手,陳雙巧一把奪過了刀子,刀子猝不及防紮向霍岩的眼睛。
陳雙巧想收手已經來不及,她心裡一咯噔,霍岩故意讓她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