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浩經常在外麵玩,對這些事情一清二楚,他眸底忽然陰暗,“你在外麵找彆人了?”
“你快走吧,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她用力往外推他,可萬浩一個大男人力氣不知道比她大了多少倍,“潘冬兒,你說,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我萬浩哪裡比不上他,你告訴我,我倒是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和我萬浩搶女人。”
他確實喝了不少酒,一半清醒一半裝醉,“冬兒,我會比任何人對你都好的,你相信我好不好,跟我在一起。”
萬浩低著頭往冬兒身上湊,冬兒拚命掙紮也躲不開,兩人推推搡搡的擠到了沙發上,冬兒摸起床頭的一個硬東西,照著萬浩頭上就砸了下去。
整個屋子都安靜了。
萬浩額頭頓時鮮血直流。
他不可置信看著冬兒,怎麼也沒想到平時軟的像隻綿陽的姑娘此刻會對他做出這樣的事,“你打我。”
冬兒也嚇壞了,萬浩陰狠的眼神盯著她,“你行,潘冬兒,你徹底惹怒我了!”
半夜三點,冬兒和萬浩一起坐在了公安局的審問室裡。
萬浩主動報的警。
審訊室裡,萬浩還在威脅冬兒,“隻要你答應我,這件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從這裡出去,我們依然可以好好在一起,我給你錢,照顧你,寵著你愛著你,否則我不開口,你就是蓄意傷人,彆說上學了,恐怕是要在裡麵待上一陣了。”
冬兒冷冰冰的眼神不卑不亢回看他,“是你先私闖民宅欲圖不軌。”
萬浩就笑,“冬兒啊冬兒,我該說你天真還是傻呢,這話你敢說嗎,你一個還沒嫁人的小姑娘和男人半夜三更出了這種事,你以為以後你的名聲還能要嗎?”
冬兒的手還在顫抖,她兩隻手用力握在一起,強迫自己冷靜,“什麼時候施暴者變得高高在上,受害者卻要畏畏縮縮,萬浩,這件事就算你肯和解,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萬浩眉頭皺起,“潘冬兒,你不要給臉不要!”
冬兒沒再理他。
過了約莫五分鐘,萬浩被人帶出去,他冷笑著看冬兒,“有你好受的。”
幾個穿著製服的人進來,麵容嚴肅,不苟言笑,“姓名。”
冬兒坐在桌前,後背僵硬,小聲呢喃,“潘冬兒。”
對方猛地拍了下桌子,“大點聲音!”
一間不算大的審訊室裡,燈光昏暗,兩名身穿製服的男人坐在瘦削纖細的冬兒對麵,對她聲色俱厲的審問。
哪怕是不說話,這樣的環境隻待上幾個小時,一般人心思素質差的都會昏倒或者嚇得受不住,更何況麵前的兩個人完全沒什麼好臉色,像是故意要“恐嚇”冬兒一樣,每說一句話就故意發出帶著威脅的暗示。
冬兒放在腿上的手用力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才不至於當場暈過去,她本就身心俱疲,剛應付完半夜闖入的萬浩,此刻又要應付這些公職人員的“問候”,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過去。
“為什麼蓄意傷人?”
對方這句話一出,冬兒大概也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隻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得出來,是萬浩欺負她在先,這些人能這麼問,八成是收了萬浩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