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芷蘭手裡的蛋糕掉在地上,她驚呼一聲,人已經被陳星淵打橫抱起,“你做什麼,我的蛋糕。”
“明天再給你買。”
人被他放到床上,陳星淵上半身的衣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大敞開了衣襟,露出胸前塊壘分明的肌肉。
硬朗清晰的線條一路消失在西褲邊沿,章芷蘭咽了下口水,“你急什麼?”
“不是說想我了?”陳星淵單膝跪在床邊,一手去解腰帶,胳膊上的青筋因為用力,血脈噴張,野性又粗魯。
章芷蘭看他的樣子,莫名有些害怕,“我是為了氣那些女人,你知道的。”
她要跑,被陳星淵攔腰拖了回來,“說好了給我補償的,小蘭,你可不能賴賬。”
章芷蘭趴在了床上,陳星淵從背後覆了上去,低著嗓音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說話不算話,該罰。”
真要命啊。
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章芷蘭的後脖頸上,男人嚴絲合縫貼著她,強健有力的肌肉紋路清晰,層層疊疊,印進她肌膚裡。
陳星淵掰過她下頜接吻,章芷蘭被迫感受他男性的雄渾,腦袋空空如也,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
窗簾被拉上,衣衫褪了滿地。
陳星淵格外的熱情。
以至於晚上都沒來得及吃飯,這場運動一直從下班持續到淩晨,反反複複。
章芷蘭的雙腿好不容易被放回床上,她閉上眼就昏睡過去。
陳星淵將人摟進懷裡輕笑,“就這體力,還敢挑釁。”
章芷蘭同誌不隻是體力不行,剛睡著沒一會兒,她感覺自己全身發冷,肚子也隱隱作痛,還以為是剛才兩人太過荒唐導致的,想著堅持睡一會兒能好。
可越疼越清醒,越清醒就越疼,她實在忍不住,想要下床去倒杯溫水喝。
剛坐起來,身邊男人就睜開了眼,“怎麼了?”
陳星淵打開了床頭燈,這才發現章芷蘭額頭都在冒冷汗,身上的小衣裳也被汗打濕了,他嚇一跳,“小蘭,你哪裡不舒服?”
章芷蘭這個時候已經疼的唇色發白了,她雙手捂著肚子,“我不舒服,可能是那個要來了,我去趟洗手間。”
陳星淵攙扶著她進了洗手間,章芷蘭發現內衣上確實有些血跡。
“不應該啊,這個月剛過去怎麼會又來了。”她自己嘟囔完想要站起來,可肚子墜墜的疼,疼到直不起腰。
陳星淵看她半天不出來,乾脆推門進去,“小蘭,這樣不行,我們馬上去醫院。”
他給章芷蘭披了件衣裳,快10月份的京城淩晨的風已經有些涼意,他開了車,兩人直奔醫院。
醫院領導一聽是陳秘書長的家人生病,連夜召集了所有的專業醫生會診,章芷蘭還覺得麻煩彆人,“可能就是例假。”
陳星淵始終在她身邊,緊緊握著她的手,各項檢查都做完,章芷蘭被送進了病房。
醫生腳步匆匆來到陳星淵身邊,想到剛才的檢查結果,他一刻不敢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