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雙巧進來的時候,兩人正在討論這件事。
李國慶給烏穆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閉嘴。
“我都聽到了。”陳雙巧倒是表現的很鎮定,“我剛出來的時候這種事情就聽了不少,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沒那麼脆弱。”
在裡麵她想通了很多事情,人如果被情緒左右,就會成為情緒的奴隸。
她如果因此喪失了鬥誌,霍岩的詭計不就徹底達成了。
陳雙巧沒那麼傻,也是真的沒那麼軟弱。
李國慶看她雲淡風輕的說這些話,心裡特彆不是滋味兒,作為她的男人,沒有在她最需要的時候陪著她,是他一輩子的心病。
有的時候,他反而不希望她這麼堅強,她越是獨立,他心裡就越難受。
“嫂子,你是有什麼主意了嗎?”烏穆喊的順口,陳雙巧倒是也沒在意他的稱呼,隻輕輕點了點頭。
目前輿論的壓力是很大的,謠言一傳十十傳百,形勢對陳雙巧非常不利,要扭轉這種局麵,隻有一個辦法,在絕對正義的場合亮相,徹底將謠言扼殺。
“明年初,國家女排要到r國參加比賽,據說讚助商還沒確定,我想爭取一下。”讚助國家隊,是陳雙巧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洗白”方式。
第一,這個活動充滿正義感。
第二,她要重新創業,知名度是非常重要的。
隻要能拿下這個獨家讚助的名額,那眼下的困境都不值一提。
可想是一回事,真正要執行起來又是另一回事,要和國家隊沾邊兒,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
李國慶眼底投去讚賞的目光,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但他也知道陳雙巧在擔憂什麼,“巧兒,這件事我來辦。”
烏穆有些不信任的看了李國慶一眼,“老李,你要說你上戰場打仗那是一把手,但是這件事,你可未必能做成。”
那個負責國家隊拉讚助的,據說是個脾氣極其古怪的老頭兒,“就你這強脾氣,去了你倆彆打起來就是好的。”
“瞧不起人?”李國慶瞥了烏穆一眼。
烏穆知道他想為陳雙巧做些事,可這件事真不是他想辦就能辦的,他眼神勸慰李國慶彆怪兄弟沒提醒你了,到時候彆被氣個半死就好。
陳雙巧對那個老先生也是略有耳聞,是個有性格的。
她又看了眼李國慶,真不是她不願意相信他,而是李國慶也不是個能給彆人服軟的人,到時候再在人家麵前耍他公安局長的派頭,事情一準搞砸。
李國慶看不懂她的擔憂,他隻看到陳雙巧“含情脈脈”盯著他,心裡對這件事的自信心更加爆棚,他還就不信了,萬軍之中取敵首對他來說都輕而易舉,一個小老頭兒他還拿不下了!
然而上天總是喜歡懲罰一些過於自信的人。
李局長在醫院養了幾天,覺得自己完全沒問題可以應付自如的時候,出院了。
“廖北,你去約一下江老明天的時間,就以我的名義。”李國慶吩咐道。
下午的時候,廖北一臉頹敗回來,“李哥,江老的助手說,他老人家最近身體不適,任何人都不見。”
“以局裡的名義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