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哪裡會那麼巧,莫向珊住院,她一個不相乾的阿姨也住院?
“沒關係,我知道他忙。”話是這麼說,臉上的失落卻掩飾不住。
話題到這裡突然尬住,大家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來安慰莫向珊,“我有些累了,你們都去忙吧,不用管我了。”
“那行,你千萬好好休息,不要再想不開了,有什麼事這麼多人陪著你呢。”
“好。”
病房的門被關上,莫向珊臉上的微笑一掃而空。
潘冬兒,從前倒是小看你了,竟然在背後耍這種小手段。
所以&nbp;她肯定是看出來莫向珊對周子安不一樣的感情了。
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怕,隻要他們有共同的記憶,潘冬兒就永遠都介入不進來。
再說了,周子安就不是一個定性的人,找冬兒也不過是一時新鮮而已,過了這段時間,新鮮勁兒一過,潘冬兒肯定會被他一腳踢開。
想到這些,她蒼白的臉上慢慢透出一抹詭異的笑。
而她想的那些,周子安完全不知道。
此刻,他正在港城的賭場裡,看莊景洪揮霍無度。
昨天他贏了不少,今天早早就來了。
賭徒就是這樣,永遠覺得下一刻會贏更多,輸了想回本,贏了想加注,隻要成了癮,這輩子就算徹底交代了。
剛開始,莊景洪和昨天一樣,也是一直贏,後麵就贏得多,輸得少。
第三天的時候,已經是輸得多,贏得少了。
再往後,他就再沒贏過。
手裡的籌碼全輸了個乾淨,還從賭場借了不少,一分不剩,都賠進去了。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老子手氣明明那麼旺,再來。”
“抱歉莊先生,您已經沒有可以玩的籌碼了。”
“你說什麼,老子再借一百萬。”
“想借錢可以,但是需要用東西抵押。”
莊景洪上了頭,堅信自己下一把一定可以贏回來,所以他毫不猶豫將莊家唯一的一個籌碼,莊飛的公司抵押了出去。
毫無例外,又賠乾淨了。
人也被賭場趕了出去。
輸光了錢,賠了公司,還被賭場打得半死,人被丟到門口的時候,幾個保鏢惡狠狠踹在他身上,“限你明天這個時候把錢還清,否則要你一隻手。”
角落裡,周子安和冬兒交換了個眼神,“潘同學,該你了。”
冬兒揚了揚頭,“瞧好吧您。”
莊景洪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冬兒約了莊飛。
兩人相對而坐,莊飛不解,“你找我什麼事?”
冬兒從包裡掏出一張卡,放在他麵前,“隻要你們全家三天內從港城消失,這裡麵的錢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