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秋雙搖著頭躲開他的觸碰,“白卓,你讓我感到惡心。”
白卓僵在原地,她說他惡心。
是啊,他自己也覺得惡心。
從那天酒後亂性,加上公司初創,工作處處碰壁,他壓力越來越大,秘書又幾次三番的撩撥,他就喜歡上了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
這樣可以讓他解壓。
所有的不愉快和憤懣,他都發泄到了秘書的身上。
米秋雙是他的寶貝,他不舍得對她那樣粗魯。
白卓好幾次都想著是最後一次了,可是下一次,又控製不住自己。
他也覺得自己惡心。
“雙兒,你彆這樣,你打我,你罵我,你彆這樣和我說話,好不好?”他聲音染著顫抖,米秋雙的冷漠讓他覺得陌生,從未有過的心慌。
米秋雙臉上的決絕越來越深,“白卓,什麼時候開始的?”
白卓麵對她撒不出謊,所以他實話實說,“公司剛開始創辦的時候,她是我大學的學妹,開始我們真的隻是在一起公司,我沒想到,雙兒,我不是東西,都怪我,都怪我……”
米秋雙盯著白卓那雙深情的眼睛,忽然覺得一陣反胃,她彎腰衝到辦公室的洗手間,扶著身子嘔吐。
白卓嚇壞了,“雙兒,你怎麼了,你彆嚇我。”
米秋雙用力將他推開,“彆碰我!”
兩人拉開的距離讓白卓恍惚覺得,如果這次他被雙兒推開,那麼就永遠推開了,所以他上前一把將米秋雙抱進懷裡,緊緊摟住,“雙兒你打我吧,你狠狠打我,我跟你保證,以後絕對不再犯了。”
他慌亂從辦公桌裡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顫顫巍巍掏出一枚閃著亮光的鑽戒,“你看,雙兒,我都準備好了,這是你最愛的戒指。”
米秋雙心一陣一陣泛疼,四年啊,她本不想談戀愛的,可她打開心扉談了四年的感情,原來早就從根上爛透了。
“白卓,你放開我,我們好聚好散吧。”她推開白卓往外走,白卓用力扯住她手腕,“雙兒,不行,我不能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
他拉著米秋雙的手,用力打在自己臉上,“你打我,你出出氣,好不好。”
米秋雙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她雙手捧住白卓的臉,盯著他的眼睛,“白卓,有時候我真的分不清,哪個才是真實的你。”
她不懷疑白卓對她的愛,可是這愛裡摻了屎,讓她惡心到恨不能把自己一塊一塊兒撕碎了,把關於白卓的那些部分都一點一點摘除出去。
“雙兒,我愛你,我愛你,你彆不要我,我求你了。”白卓一個大男人在米秋雙麵前聲淚俱下。
米秋雙抬手快速抹了一下眼淚兒,“白卓,像個男人吧。”
她拉門,白卓死死抱住她褲腿不鬆手,“米秋雙,我隻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四年了,我們的感情四年了,你就忍心這樣一走了之嘛。”
米秋雙冷笑,男人都會犯的錯?
“放開!”
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從外麵推開,陸知夏怒氣衝衝進來,一腳蹬在白卓胸口,“她讓你放開!”
白卓臉色一沉,倏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