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米秋雙,如果世界上有獨屬於你的死法,那一定是尷尬死的。
她洗過澡,躺在床上因為剛才的事,翻來覆去睡不著。
門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麵敲響,米秋雙以為是傭人阿姨,隻穿了件睡衣就起床開門。
門打開,她和外麵的譚飛宇四目相對,“有事嗎譚先生?”
米秋雙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
譚飛宇舌尖抵了抵臉頰,目光直視她的眼睛,“剛才的話,我收回。”
“什麼?”剛才說了很多話,米秋雙哪裡知道他說哪一句。
譚飛宇乾脆不裝了,“有興趣。”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米秋雙摸不著頭腦,可回憶回憶,剛才關於這幾個字她就問了一句話。
你是不是對我有興趣。
譚飛宇是在回應她剛才的那句話。
米秋雙臉更紅了。
她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譚飛宇看她的反應格外可愛,甚至想要上手捏一捏她的臉。
成年人之間的氛圍,是很神奇的東西。
深夜。
被前男友出軌的年輕姑娘。
英俊風流的單身男人。
兩人四目相對,空氣突然變得稀薄起來。
不知道對視了多久,久到譚飛宇的眼底都開始冒火花的時候,米秋雙才“哦”了一聲。
譚飛宇被她的反應逗笑,他也是真的笑出了聲,“行了,睡吧。”
他轉身要下樓,米秋雙不知道腦子抽了那股風,她從屋裡跑出來,盯著譚飛宇的背影開口,“譚先生。”
譚飛宇腳步頓住,回頭。
米秋雙深吸一口氣,微微抿唇咬了咬下唇,“要進來坐坐嗎?”
譚飛宇眯了眯眼,“你確定?”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意味著什麼,米秋雙心裡應該清楚,譚飛宇又問她一遍,“你確定?”
米秋雙不確定,但是剛才她就是想這麼做了。
和白卓在一起四年,她都沒有把自己交給他,為的就是白卓求婚的那一天,兩人真正在一起,可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覺得自己太守舊了。
之前二十年,她的生活平淡如水,按部就班,可是剛才,她突然就想離經叛道一次。
她明白譚飛宇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所以她才大著膽子追了出來。
但是譚飛宇這麼問,米秋雙又覺得他的表情太過危險,剛想反悔拒絕,男人已經大步朝她走過來,牽起她的手,將人帶回了屋裡。
米秋雙的後背被他推在牆上,剛好碰到燈的開關上。
屋裡瞬間漆黑一片,譚飛宇身上強烈的雄性氣息緊緊環繞在米秋雙周圍,她緊緊咬著下唇,“譚先生,我後悔了。”
譚飛宇在她頭頂悶笑一聲,強勢勾住她的後腦,低頭吻了下來,“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