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天憤憤的看著他,“許肆,凡事不要做的太絕,也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才是。”
屋內傳出楚雄天的痛呼聲,聲音刺耳。
許肆眉頭一皺,看向主樓熄了燈的主臥,“把他下巴卸了,吵到夕夕休息了。”
許肆身邊的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動手極其利索。
手法也是最折磨人的。
“丟出去吧!”
傭人拖著楚雄天正要出去,男人嫌棄的掃了一眼剛才楚雄天帶進來的東西。
“等等,拿上他的垃圾,一起丟出去。”
許肆回到屋內的時候,正逢溫夕的手機屏幕亮起,連著發來了好幾條信息。
他擔心床上的人被吵醒,走過去正準備將手機靜音…
拿起手機卻發現手機屏幕是開著的。
那一刻,他的目光停滯。
【姐姐什麼時候回江城呀?】
頭像是一個很陽光的男生頭像,備注:乖弟弟。
許肆原本輕勾的嘴角立馬耷拉下去了。
上麵還有這個人給溫夕分享的日常,重點是她每一條都耐心回複了。
許肆倒是沒有看其他的聊天記錄,他將手機靜音,重新放在了床頭櫃上。
小棠剛從外麵進來,就看到許肆拎著衣服從二樓出來,“先生,您這是出去?”
“嗯。”
許肆淡淡的應了一聲,邁著大步離開。
…
名爵。
陸揚品著酒,滿意的點頭,“這酒真不錯。”
男人笑眯眯的看著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男人,“肆哥,我想了好久這酒,你都舍不得拿給我喝。”
“今兒咋想起來了?”
陸揚之前就跟許肆要了好幾次,他禦景灣的酒櫃裡,擺滿了他想喝的酒。
奈何都沒什麼機會喝到。
也不知道今天沾了誰的光。
反正陸揚不信許肆會平白無故給他酒喝。
還是他最想喝的那一瓶…
許肆避而不答,反問:“那邊跟進的怎麼樣了?”
陸揚放下酒杯,“沒任何證據證明溫輕輕和姓楚的是提前商量好的,而且溫輕輕身上確實有傷…”
“這邊沒辦法給她定罪,在黑市買藥這件事就足夠她吃一壺。”
“不過她現在懷孕了,倒是麻煩…”
陸揚看向他,詢問:“這孩子…”
男人聲音冷的像冰,“許清辰的。”
聽了許肆的話,陸揚扯出一抹笑,給他斟酒,“怪不得非要賴上你,許清辰是個廢物誰不知道。”
陸揚半開著玩笑,“說到底溫輕輕的孩子生出來要喊你一聲二伯,真的要趕儘殺絕了?”
許肆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打,隨手扯了扯領帶,“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不愛聽什麼,他偏說什麼。
他收斂起笑意,“堵得住,堵得住…”
陸揚果真就閉嘴了。
男人自顧抽著煙,看著旁邊沉浸在品嘗美酒中的陸揚。
“今天叫你過來,還有一件事。”
陸揚放下酒杯,終於肯說了。
他一早就知道這瓶酒沒那麼好喝上。
“肆哥,你說。”他跟個狗腿子似的笑著,還靠近了點。
許肆看著靠近的陸揚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跟他拉開了一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