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宵走過去看著已經微微涼了的狼,“被射死的?”
他仔細觀察上麵的箭,上麵掛著羽毛,通體銀色的。
上麵刻了一個“許”字。
沈宵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許肆把人帶走了,那我們直接回去聯係許肆。”
許肆抱著溫夕上了最前麵的車,借助光線看清了溫夕此刻的狀態。
頭發亂糟糟的,身上有多處擦傷,手臂也被咬破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認親宴上有一個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出現,但我一眼就認出那不是你。”
副駕駛的江七忍不住搭腔,“沈小姐,我們許總為了找你可是廢了好大力氣。”
許肆咳嗽一聲,示意江七不要繼續說了。
看著溫夕虛弱的模樣,生怕她暈過去,許肆開始跟她說話,“今天怎麼回事?”
溫夕被許肆護在懷裡,眼皮沉重,“我換衣服的時候被人打暈了,醒了以後就在這裡了…”
“許肆,季思琳她…”
“她會催眠。”
溫夕的聲音細若遊絲,提到季思琳時,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許肆緊鎖的眉頭緊皺,他是知道季思琳學心理學,但是知道這件事情還是微微震驚。
隻是麵上不顯,這一切都解釋得明白。
“我知道,她會催眠。”
溫夕輕輕點頭,講想說的話的活完了,她直接暈了過去。
許肆看著前麵,緊張的說:“開快一點!”
許肆緊盯著前方蜿蜒的道路,語氣中帶著焦急:“在開快一點!”
夜色仿佛被車燈撕裂,伴隨著車輪摩擦地麵的聲音,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最快。
兩旁樹木快速倒退,形成一道道模糊的綠影。
“溫夕,快到了。”
溫夕安靜地靠在他懷中,呼吸微弱而均勻,臉上的傷痕在微弱的車內燈光下更明顯。
許肆的手輕輕撫過她的發梢,“以後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
許肆將人送進手術室,就在樓梯口抽起了煙,“許肆!”
“我妹妹呢?”
許肆看著急匆匆趕過來的兩個人,“發現了?”
沈宵喘著粗氣,他是讓人問了許肆以後,就急急忙忙趕過來了,“她人呢?”
許肆掐滅了煙、看了眼身後的手術室,“還在手術室。”
“情況怎麼樣?”
許肆如實說著情況,“身上多處擦傷,手臂又被狼咬過的傷口,有幾處挫傷。”
沈宵臉色驟變,眼神中滿是焦急與心疼。
他緊抿著唇,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手術室外的紅燈刺眼而冰冷,映照在他緊鎖的眉頭上,投下一片陰影。
沈括在一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試圖給予一絲安慰,儘管看上去冷靜,可他自己的眼神也忍不住時不時向手術室的方向飄去,“我會查的。”
“把那個冒牌貨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