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那些小說裡寫的被宇文化及給睡了,被李二給納入後宮這些,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假的。
不為彆的,就因為人家是前朝的皇後。
前朝皇後讓你們如此對待,你們怕不是想讓那些前朝舊臣跟你們拚命吧?
要知道,在古代君辱臣死可不是輕飄飄的四個字那麼簡單。
而且除了這,蕭皇後還是蘭陵蕭氏的嫡女。
流水的王朝,鐵打的世家。
蘭陵蕭氏要是能讓他們的嫡女被人如此對待,那他們的臉也就丟儘了。
世家大族,最在乎的不就是臉麵嗎?
雖然說,這臉麵下也是有齷齪的,但這種明麵上的臉麵,卻是必須要有的。
“是,兒臣遵命。”
南陽公主見自己父皇沒有要和自己多說的意思,也這才悶悶的行了一禮離開。
彆看她之前對沈光說的見了父皇要怎麼著怎麼著?
可那些也隻是當著沈光這臣子的麵說而已。
至於真在楊廣麵前說,她肯定是不敢的,哪怕她是女兒,卻也知道自己父皇,雖然得益於祖母獨孤皇後賞識,才能得到太子之位。
但骨子裡對於後宮乾政,還是非常厭惡的。
“沈光,你滅宇文家滿門的時候,宇文述他說什麼了嗎?”
楊廣也在南陽公主走後,這才看了眼一直邊上站著的沈光,開口問道。
“沒有,他隻是說了句有負聖恩,就撞柱而死了……”
沈光搖頭,立刻就把宇文家發生的事,包括宇文述給了宇文化及一巴掌那些都說了出來。
“嗬嗬,還是這家夥了解朕啊。”
楊廣嗬嗬一笑,隨後才對著沈光道:“既然他自知辜負了君恩,那就準許收屍吧。”
正如宇文述了解自己一樣,楊廣也了解宇文述。
他會在滿門全滅的時候不做反抗,就是知道一旦反抗,可能就不止人死了那麼簡單,或許屍首都得曝屍荒野。
而現在,既然他這麼識趣,楊廣也不是不能給他個被人收拾的機會。
“諾。”
沈光領命,立刻就準備去辦了。
但楊廣卻忽然道:“另外,從今天起,關隴那些家族,你也給朕派人監視著,他們的一言一行,朕都要知道。”
他雖然現在還不會跟關隴那些家族攤牌,但該防的,卻還是要防。
“臣領命。”
沈光應聲,這才離開了大業殿。
隻是沈光剛走,殿外卻忽然一太監走了進來對楊廣道:“陛下,左備身府都尉楊六五,持陛下所賜信物進宮,說有要事稟報。”
“楊六五?”
楊廣眉毛挑了下,道:“宣他進來。”
“諾。”
太監領命,一會,戰戰兢兢的楊六五就小心走了進來。
剛進來,楊六五就對楊廣行禮:“下臣左備身府都尉楊六五,見過陛下。”
“嗯,楊六五你不在莊子裡伺候三皇子,來此何事?”
“還是說,三皇子有事?”
楊廣嗯了聲問。
“這……”
楊六五遲疑了下,這才對楊廣說:“陛下,三皇子他,他......”
說到這的時候,楊六五不敢說了。
“他怎麼?說。”
但楊廣卻皺眉。
“諾,諾。”
楊六五點頭,隨後才繼續:“三皇子他說,陛下您造反太慢了,他要幫您提提速,故此,想要從莊子裡的佃戶中招攬一千二百成年男丁先行訓練,以備起事......”
楊六五一邊說,一邊小心看著楊廣。
“嘭。”
但他話剛說到這,楊廣卻猛的拍案而起,虎目一瞪,身上帝王之氣儘顯的大怒道:“逆子啊,逆子。”
“這逆子,他難道還真想讓朕這皇帝,造自己的反不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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