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氣炸了。
他是真被這個三子給氣了個不輕。
這逆子,居然敢說他花費巨大代價培養出來的給使營太差?不配?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啊?
這給使營要是不配,那這大隋,還有配的軍隊嗎?
要知道,他的給使營,從日常用度,到兵器鎧甲,再到訓練主將,那可就沒有一樣不是最頂尖的啊。
就連楊雄也愣愣看著楊安,心裡暗道這三皇子有些盲目輕敵了啊。
那幾個跟著楊廣一起進來莊子的給使營士卒,這會更是眼神幽怨的不行。
這也就楊安是當朝三皇子,他們不敢造次,不然,他們非得跟楊安好好掰扯掰扯不可。
說咱給使營差?
你去問問大隋十二衛,問問西域諸國,咱到底差不差?
咱可是帶著皇帝陛下於萬軍之中,如入無人之境的啊。
但現在這?
“怎麼著?爹你還不服氣是吧?”
“孩兒說他們差,他們自然就差。”
“您要是真不服氣的話,那咱就比試比試。”
“不過孩兒可事先說好了,孩兒訓練的這些士卒,一直都在給他們灌輸狹路相逢勇者勝的無敵精神。”
“故此,他們一旦出手,就是一往無前的死戰,您的護衛或許會有傷損。”
楊安撇撇嘴,有些瞧不上的看著自己老爹。
他自己訓練的士卒,戰鬥力到底如何,他自然是清楚的。
不說軍體拳,格鬥術那些。
就單單他給灌輸的那無敵精神,就不是誰都能有的。
所以他這其實也是為了他老爹,以及老爹身邊的護衛著想。
畢竟真傷了也不好看不是?
可現在,老爹居然不領情?
那好。
不領情咱就戰上一戰,也好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最強練兵之法。
“嗬!”
“吾兒說的好似為父的這些護衛,都是酒囊飯袋一般。”
“你的那些士卒若是真有本事,儘管出手。”
“戰陣之上,莫說是把他們傷了,就是把他們都殺了,那也是他們技不如人。”
楊廣冷笑一聲說道。
他骨子裡就是那種好戰的性格。
若非如此,他又豈能從還是一個皇子時,就南征北戰?
故此在他看來,戰陣對決,死亡才是兵卒的榮耀。
“還請郎君成全。”
那幾個扮作護衛的給使營士卒也齊齊行禮。
觀王楊雄,這會也笑吟吟看著楊安,頗有一種想看戲的樣子。
“好啊,既然如此,那就比。”
楊安看了一眼那些給使營士卒所假扮的護衛,又看了看自己便宜老爹,這才繼續道:“不過你們這裡既然隻有五人,且都是徒手,那某也不會占你們便宜。”
“楊六五,點五名士卒,讓他們徒手出列。”
話剛說完,楊安就對楊六五喝道。
“是,郎君。”
楊六五領命,目光一掃那些自己訓練了一個月的士卒,手指一指其中的五個道:“你,你,你,還有你們倆,放下木刀,徒手出列。”
“諾。”
他的這話一出,那五名士卒立刻應聲。
隨後就見他們放下木刀,邁著整齊的步伐向楊安他們走了出來,直到走到跟前,五名士卒才嘭的一聲全部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