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楊安這廝天生造反戶呢?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話雖然古人整天掛在嘴邊,可真能做到的卻沒多少。
但楊安就是這樣要求自己的,先治家,後治國,再平天下。
故此,他對正妻的尊重,其實就是治家立規矩的體現。
這點蕭皇後自然也能看明白,所以聽到這,她的臉上頓時露出欣慰的笑容道:“吾兒小小年紀就能有此大智,比你爹強呀。”
“既然如此,吾兒就去吧。”
“不過也莫要隻顧著觀音婢了,彆人也得顧一下。”
蕭皇後說的是鳶兒。
雖然鳶兒隻是長孫無垢的侍女,但卻也是楊安的第一個女人。
同為女人,蕭皇後不希望自己兒子被人說是薄情。
“孩兒曉得,那孩兒這就去了?”
楊安也這才一笑說道。
“嗯,去吧。”
蕭皇後頷首,楊安便招呼了下楊六五,帶著他前往長孫家了。
而就在他去長孫家時,一直在偏房裡聽著蕭皇後和楊安說話的李秀寧,卻心思活分了起來。
尤其是當聽說來瑛要來莊子時,李秀寧更是心裡一喜嘀咕道:“那來瑛與我相識,且為人豪爽大方,若是誘哄一番,或許可借她之口將長孫無忌是關隴叛徒這消息傳到我李家在洛陽的宅子。”
“就是不知如今宅子的主事之人是誰?表叔是否已經把我那些嫂子侄兒召到了洛陽?”
李秀寧這是想根據他們李家宅子主事之人的性格,想一個合適的辦法了。
畢竟她就算哄誘那來瑛,也總不能直接告訴人家,你幫我去李家宅子傳個信,就說長孫無忌是關隴叛徒吧?
那來瑛是豪爽大方,又不是毫無心機,這樣說肯定是沒戲的。
所以她得隱晦點,讓來瑛聽不出來意思,他們李家宅子的主事人卻能明白。
而要是這樣的話,她還真的琢磨下主事人是誰,根據其性格能力來想法子了。
不然主事之人沒明白,她豈不是白費功夫了?
可就在她想著這些時,大業殿裡的楊廣卻連想都懶得想。
剛處理完手上的奏疏,意識到置養李淵兒子們妻妾子女的事還沒下令,楊廣就立刻對著殿外太監道:“來人,傳沈光。”
“諾,陛下。”
殿外太監領命,大概一炷香後,給使營統領沈光就出現在了大業殿。
才到大業殿,楊廣就對著他道:“沈光,朕命你帶五百給使營精銳,親往太原一趟,將李淵那些兒子的妻妾子嗣接來洛陽。”
“就說洛陽繁華,朕請他們觀之。”
楊廣這也就隨便找個借口,他相信李淵能明白其中意思。
甚至彆說李淵了,就連沈光聽到這也是麵色一變,但還是很快道:“諾,陛下。”
“嗯,如此那就去吧。”
楊廣頷首,等沈光走了,他這才起身朝他新納的那位德妃韋圭寢宮走去,打算把這位德妃吃掉。
沒錯,就是吃掉。
因為他到現在都還沒顧的上看一眼那德妃,就更彆說吃了。
可他沒吃的時候,他的兒子楊安卻已經把鳶兒快要吃乾抹淨了。
長孫家客房的床榻上,鳶兒麵色潮紅的摟著楊安脖子,一邊任由楊安肆意謔謔,一邊劇烈喘息道:“郎,郎君下次來時,能,能否派人提前通知?不,不然小姐不知郎君要來,就,就會如同今日這般錯過了啊。”
說到這的時候,鳶兒都有些同情自家小姐了。
日思夜想都想見到楊安,誰料今日楊安來了,她們家小姐居然去寺裡還願了?
這讓她都有點不知要如何對小姐說這事了?
“嗬嗬,這沒事,錯過了小姐,不是還有小娘子你嘛?”
但楊安卻搖頭,一邊謔謔,一邊還手指摩挲著鳶兒那粉潤的唇瓣,壞笑道:“小娘子有沒有想某啊?”
“某可是早就想小娘子想的睡不著覺了呀。”
楊安花言巧語說著,這也就李秀寧不在這,她要是在,這會肯定會大罵一聲你騙誰呢?就你還睡不著覺?你若是睡不著覺,那打呼嚕的是狗嗎?
可鳶兒卻很受用楊安這些話,以至於楊安剛說完,鳶兒那摟著楊安脖子的雙臂就再次用力,雙眸也有些迷離的道:“鳶兒,鳶兒也想郎君呀。”
“哈哈哈,是嗎?那咱可想一塊去了。”
楊安大笑一聲,直到半個時辰後,鳶兒才如同爛泥般躺在楊安懷裡,柔聲問:“郎君今日還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