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我看你是想氣死老子,好早點繼承家業吧?”
“老子讓你說說你對此事的想法,你給老子說的都是甚?”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這是咱們為人臣子能說的話?”
淵蓋蘇文的這話才一說出,淵太祚就差點沒氣炸了的破口大罵。
他娘的。
老子生的到底是什麼玩意?這小子居然還真有不臣之心?
這讓淵太祚又有殺兒子的衝動了,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背叛高句麗王的想法啊?
“怎麼不是?”
但淵蓋蘇文卻梗著脖子反問,問完才繼續道:“父親應該比孩兒更了解咱們王上的性格,說一句貪婪無度也不為過。”
“這樣的君王,父親覺得他會容忍孩兒這個被傳為帝王之姿的禍患存在嗎?”
“莫說孩兒了,或許咱們淵氏一族,他都不會容忍。”
“而若是不能容忍,咱們提前準備,又有何錯?”
“難道父親你想等彆人的刀,都架在脖子上時,才後悔嗎?”
淵蓋蘇文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所言有錯,不但不,他還覺得他父親有些優柔寡斷了。
“你,你,你。”
可淵太祚卻被他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直到過了好一會,淵太祚才對淵蓋蘇文怒斥:“你給老子滾,滾的越遠越好。”
“另外,老子警告你,以後少出門,也莫要把你心裡的想法對人言。”
“否則的話,即便王上不殺你,老子也會先殺了你。”
“不要懷疑老子這話的真假,老子向來說到做到。”
淵太祚此時,是真一點都不想看見淵蓋蘇文這逆子了,這簡直就是禍害啊。
“那父親就不要再問孩兒。”
淵蓋蘇文也懟了一句,說完就轉身走了。
懟的淵太祚臉色一陣青一陣紫,一隻大手也死死攥著刀柄,可最終還是沒能下得了手,隻是一聲歎息,鬱悶的回房間了。
可他下不了手的時候,算計他的老陰比三人組,卻絲毫都沒有留手的意思。
在王世充府上瀟灑了兩日,兩日後,王世充就讓人把張公瑾送回了淵太祚府裡。
他自己,也親自帶著裴宣機這個色膽包天的家夥,再次到了王宮。
隻是才到宮門口,王世充卻對裴宣機再次叮囑道:“以後和金妃乾那事時,小心些。”
“可千萬彆讓人發現了,不然的話,本官都保不住你。”
王世充這也就是好意提醒而已,但裴宣機卻笑眯眯道:“沒事沒事,王相保不住,這不還有太子殿下,還有我爹嗎?”
“再說了,等此次事了,裴某就想辦法帶金妃遠走高飛了,他高句麗王還能追到咱大隋不成?”
裴宣機壓根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可王世充卻聽的眼皮直跳,然後才震驚詢問:“你還要帶她回大隋?你莫不是想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你睡了高句麗王的女人?”
王世充感覺裴宣機就是這意思,因為這種事,完全符合他老陰比的行事作風。
但裴宣機卻擺手說:“不不不,王丞相誤會了,裴某可沒有這想法。”
“裴某是真喜歡那金妃,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十,睡金山啊。”
“王丞相要不也試試?據說那倭夷女皇也風韻猶存,要不王丞相你?”
裴宣機說到這時,擠眉弄眼的,看的王世充也嘴角抽搐道:“本官可沒裴家郎君這愛好,你還是快些進宮吧。”
“不過記住了,萬事要小心。”
“嗯嗯,記得呢,王丞相放心吧。”
裴宣機頷首,王世充這才對看守王宮的禁軍說了幾句,讓他們放裴宣機進宮了。
而他自己,也在裴宣機走了後,轉身就想離開了。
隻是才走了兩步,他卻又忽然回頭,大踏步進了王宮,然後趁沒人注意之時,悄悄去了高句麗王安置倭夷推估女皇的寢宮,去找推估女皇了。
因為他方才想起來,他府裡還有一位倭夷聖德太子妃呢?
既然太子妃都睡了,咱老王多睡個推估女皇也不過分吧?
總歸她推估女皇隻要想活著,這事她就不敢說出去。
一想到這,王世充腳下的步伐都快了不少,沒多久,就已經到了推估女皇的寢宮外麵。
而此時的推估女皇,還正在寢宮裡,處理著胳膊上,前陣子被高句麗王打出來的淤青呢。
看見王世充來了,她也頓時眉頭一皺問:“王丞相來此作甚?難道丞相不知,這裡乃是王上的後宮?”
推估女皇此時,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高傲。
因為麵對高句麗王那家夥,她越是高傲,就越容易挨打。
她身上的高傲,也早就被打沒了。
可就算這,看到王世充,她卻還是能保持一下她高句麗王女人之威嚴的。
“沒事,就是來看看女皇陛下,順道在女皇陛下這裡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