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王楊雄覺得這就是緣分,但尉遲恭和楊義臣聽到這卻愣住了,隨後尉遲恭才疑惑問:“敢問觀王,太子殿下找晚輩,不知所為何事?”
“就是啊兄長,太子找敬德乾甚?”
楊義臣也不解,他們都不知道楊安曾經所說四大名將的事。
“哈哈哈,好事,大好事呀。”
“咱們太子有識人之明,如秦瓊,羅士信他們,都是太子殿下舉薦的,而這其中,也包括尉遲恭......”
觀王楊雄也這才笑笑,很快就把楊安以前說尉遲恭有名將之姿的事,說了出來,說完又繼續道:“要不尉遲恭的官職,就讓太子來定吧?”
“或許還能謀個更好的差事?”
楊雄其實是想讓楊安確定下,看看這個尉遲恭,是否就是他要找的尉遲恭?
但這話他肯定不能明說,故此也隻能找個借口了。
“讓太子定?”
“這樣也行,那就麻煩兄長,帶敬德去見見太子,如何?”
楊義臣怔了下,然後才沉吟說道。
就連尉遲恭也期待看著觀王,畢竟作為楊義臣的親兵,關於太子的事,他也大概知曉。
此時著實有些好奇。
“這個沒問題,隻是義臣賢弟你不去嗎?”
“你好像也沒見過太子吧?”
楊雄頷首,疑惑對著楊義臣詢問。
“我去不合適吧?”
“就我這名字,楊義臣,一說出來可能就暴露了?”
“陛下可是說過,太子對皇室中人,了解頗多啊?”
但楊義臣卻糾結看著楊雄,有些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去?
“嘿,我還當多大事呢?原來就這啊?”
“你不告訴太子你叫楊義臣,他哪知道你是誰?”
“你隻說你是咱老楊家的人,不就完了嗎?”
“有本王給你作證,怕甚?”
可觀王楊雄卻一笑,然後就拉著楊義臣道:“走吧走吧,一起去見見太子。”
“怎麼說你也是太子伯父,見見也無妨。”
“嗯,這倒也是,那就去見見。”
楊義臣嗯了聲,這才和楊雄,尉遲恭一起去了皇宮,準備見一下楊安。
而此時的楊安,還正在東宮的演武場練武。
隻是練著練著,看見太監總管黃德走了過來,楊安這才停下,對著黃德問:“黃伯有事嗎?”
“是的郎君,您伯父帶著家裡人來了,說是想見您?”
黃德回道。
“我伯父帶著家裡人?”
楊安愣了愣,隨後才把手中橫刀放下,淡淡道:“那就去見見吧。”
說完這話,他就和黃德去了東宮內院。
剛到內院,他便看見楊雄帶著楊義臣,還有尉遲恭在那看著。
看到這,楊安才一笑問:“聽黃伯說,伯父你帶家裡人來了?”
“難道這兩位也是咱老楊家的?”
楊安說著就看向了楊義臣和尉遲恭,隨後目光盯著楊義臣臉上的刀疤,心裡有些興奮。
因為如今的他,已經能一眼分辨出,楊義臣臉上的刀疤,是戰場上留下的。
也就是說,楊義臣是上過戰場,有可能通武藝的?
這讓楊安多少有些開心,畢竟他現在正缺老師教導呢?
“不不不,就這位是。”
“這位和伯父一樣,都是你爹的族兄,你也該叫一聲伯父。”
但觀王楊雄卻搖頭,隨後才指著楊義臣介紹。
“小侄楊安,見過伯父。”
楊安也立刻就對著楊義臣行了一禮,看的楊義臣也大笑道:“哈哈哈,好,好啊。”
“多年不見,安兒都這麼了?”
“來來來,初次見麵,伯父也沒甚好東西給你,就這塊玉佩吧。”
“這是當初伯父參軍,征討吐穀渾時,從吐穀渾王子身上搶來的。”
楊義臣說完就從身上摸出來一塊玉佩,遞給了楊安。
“謝伯父,伯父還真上過戰場?”
“那不知伯父,可通武藝?”
楊安道了聲謝,隨後激動問道。
玉佩不玉佩的,對現在的他來說,壓根就不在意。
但若是眼前這位新來的伯父通武藝,那對他就很重要了。
“通啊?伯父武藝還不錯,安兒問這做甚?”
楊義臣頷首,然後疑惑詢問。
就連楊雄和尉遲恭也不明白楊安這是何意?
“沒事沒事,就是教導小侄習武的秦瓊將軍不在。”
“伯父若是通武藝的話,可否教導小侄一陣?”
楊安也這才一笑解釋,但楊義臣卻怔住了,然後才尷尬道:“這個,按理說,伯父應該教你。”
“可是你爹聽說李世民要犯境,特意讓伯父去朔州。”
“要不伯父回去,讓伯父的兒子,你的族兄來教你,如何?”
“你放心,伯父那兒子武藝也不錯。”
“啊對對對,回頭讓你伯父家兒子來教,你伯父還有事呢?”
觀王楊雄也跟著勸說,楊安這才頷首道:“那行吧,那就麻煩伯父回家跟兄長說一聲。”
“隻是我爹是如何得知李世民要犯境的?還有,他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