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婧芸說完這話,就閉上眼睛,躺在那裡任君采摘了。
但楊安卻並未動她,隻是仔細打量著高婧芸,然後才沉吟問:“作為高元的女兒,你卻願意來服侍我,也就是說,你與高元關係並不好?”
當然這可並非楊安能掐會算,而是他相信王世充不會貿然讓仇人的女兒服侍他。
但現在,王世充卻這麼安排了。
既然如此,那就說明眼前這位高元的女兒,應該和高元關係不好,並未打算為高元報仇。
不然,王世充也不敢讓其前來。
“是的夫君,妾身從出生起,就一直被高元當做不祥之人。”
“他雖是妾身的生父,但卻數次想殺了妾身。”
高婧芸點頭,隨後才對著楊安擔心問:“夫君可是也怕妾身不祥?”
說實話,高婧芸此時,還真有此顧慮。
因為楊安若是也嫌她不祥,她可就隻有一死了。
“不祥?”
但楊安卻啞然失笑道:“彆聽高元那廝鬼扯了,這世上哪有不祥的人?”
“有的隻是難以解決之事,被歸咎給了不祥罷了。”
這話說完,楊安就擺手道:“好了好了,咱不說這些了。”
“既然是王世充的安排,那我也就不多說甚了。”
“我隻問你一句,你可是真心實意要服侍我?”
楊安雖然不介意多高婧芸這麼個女人,但卻也得搞清楚,她是否自願?
因為強扭的瓜,咱楊某人不需要。
“是,妾身自然是真心的。”
高婧芸微微一愣,然後才頷首回道。
“哈哈哈,真心就好。”
“既然是真心,那便就寢吧。”
楊安也這才大笑一聲,話音剛落,他就已經嘴巴堵住了高婧芸的柔軟紅唇。
甚至僅僅隻一會,這處位於高句麗國都的寢宮之中,就已經都是倆人纏綿的情景了。
燭火搖曳照玉閣,綾羅翩舞暖寒冬。
郎情妾意應有時,眷侶神仙賽長生。
楊安和高婧芸纏綿了許久,直到夜幕降臨,明月高懸,楊安才對高婧芸尷尬問:“那個,為夫方才好像忘記問你叫甚了?”
楊安此時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同時,也慶幸這是在古代。
這若是在現代,咱楊某人,豈不就是妥妥的渣男了?
“不礙事,妾身名叫高婧芸。”
高婧芸微微一笑,楊安這才嗯了聲,倆人又聊了會,便一起休息了。
而就在他們休息時,促成了此段姻緣的王世充,這會還沒休息。
不但沒有,王世充還穿著錦帽貂裘,站在寒冷的夜空中,淡漠盯著倭夷推估女皇呢?
沒辦法,誰讓這廝大冬天的,居然將推估女皇扔在後院挨凍?
既然要凍彆人,他肯定也得跟著一起受罪。
不過這樣的受罪也沒持續多久,大概半個時辰後,王世充就對著此時早已經瑟瑟發抖的推估女皇問:“告訴我,倭夷皇室的藏寶之地在哪?”
“否則,我不介意讓人往你身上再澆些涼水,讓你凍成冰雕。”
怪不得淵太祚說,王世充鐵石心腸呢?
瞧瞧,這好歹也是姘頭吧?
可王世充卻絲毫沒有憐憫,非但沒有,還很快就對身邊仆人吩咐:“去,拿涼水來。”
“是,老爺。”
那仆人領命,立刻就拎著一桶涼水過來了。
王世充也這才對著推估女皇再次問:“最後一次機會,我的耐心很有限。”
王世充想用如此方式,逼迫推估女皇說出倭夷皇室藏寶之地的位置。
“呸,你這無恥之徒就彆做夢了,本皇即便死,也不會將藏寶之地告訴你。”
“還有你那狗屁上官楊安,你們永遠也不可能得到我倭夷皇室的財富。”
但推估女皇卻啐了一口,咬牙切齒瞪著王世充。
她雖然最恨的是王世充,但對楊安的全都要行為,也頗為惱怒。
故此這會,推估女皇連帶著楊安,也一起罵了。
嘩啦。
隻是她才罵完,王世充卻已經一桶涼水潑在了她身上,然後更是嘭的一下,水桶砸向推估女皇,冷笑道:“罵我可以,但你不能罵我們大隋太子,國之儲君。”
“否則,本相會讓你嘗儘這世間所有酷刑,不信你試試看。”
王世充被激怒了。
他承認他是騙子,承認他鐵石心腸,甚至他也不介意彆人罵他幾句。
但若是有人敢罵楊安,那就是在找死了。
因為楊安是他的女婿,是他即將出生外孫的父親,更是他榮華富貴的依靠。
“太,太子?”
“你說他是你們大隋太子,他是楊廣的兒子?”
但推估女皇卻被這消息驚到了,瞳孔驟縮看著王世充。
很顯然,她從來就沒想過,楊安居然會是大隋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