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觀音頷首,又和李秀寧聊了會,她就離開了。
李秀寧也在鄭觀音走了後,這才躺在寢宮床榻上,琢磨著到底應該如何才能讓自己嫵媚動人一些,從而得到楊安寵幸呢?
而就在她如此想時,楊安這會,還正和李靖他們,帶著七十五萬大軍,向突厥草原趕呢?
當然了,也並非一直都在趕路。
就比如說此時。
此時的楊安他們,就下令安營紮寨休息了。
隻是正休息時,楊安的妾室高婧芸卻忽然走了進來,對楊安說:“夫君,您先前讓妾身打聽高建武女兒那事,妾身已經打聽清楚了。”
“哦?怎麼樣?高建武那女兒,有為高建武報仇的意思嗎?”
楊安挑眉詢問。
雖說這隻是一件小事,但既然蘇定方看上了高建武的女兒,楊安肯定得問清楚了。
畢竟蘇定方可是他看好的猛將苗子,他也不想那家夥栽在女人身上了。
“要說報仇之心,高建武那女兒多少也有點。”
“不過她可能沒機會了。”
高婧芸遲疑了下,然後才思索回道。
“沒機會了?啥意思?蘇定方要殺她?”
楊安一愣,高婧芸這才解釋說:“並非蘇將軍要殺她,而是蘇將軍見了她就行房,行完房就走人,她根本就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啊?”
高婧芸說這話時,心裡都有些慶幸了。
慶幸楊安不是這樣的男人,否則她得哭死。
就連楊安也呆了呆,然後才感慨道:“不愧是蘇定方啊,還真是彆出心裁?”
楊安都被蘇定方這一手給驚到了。
好家夥,這廝完全就是奔著生孩子去的。
睡覺的時候就出現了,睡完就找不著人了?
這種事,一般人可乾不出來啊。
不過也隻一會,很快楊安就懶得再管此事,而是轉移話題道:“行了行了,不說這事了,既然蘇將軍自己有法子,咱就不用操心了。”
“你怎麼樣,還能受得了長途行軍的苦嗎?”
楊安擔心高婧芸受不了這苦,可高婧芸卻笑道:“可以的,這點苦,相比妾身在高句麗王宮時,真不算甚?”
“好吧,能受了就行。”
“不過說起高句麗,也不知我阿姐和王丞相他們,現在將高句麗局勢穩定的如何了?”
楊安頷首,隨後才皺眉思索。
同一時間,高句麗王宮。
王世充也才和南陽公主,以及淵太祚一起,將高句麗境內的反叛勢力悉數平定,返回了王宮。
回到王宮後,王世充便看了南陽公主一眼,然後對淵太祚說:“淵將軍,既然高句麗的反叛勢力已經平定,那本相明日就與公主殿下,以及霍將軍一起返回洛陽了?”
“這高句麗,暫時就先交給淵將軍負責維持秩序,待朝廷官員過來了,將軍再前往洛陽受封?”
其實若非楊安當初有過恩典,示意王世充他們穩定了高句麗局勢後,可以先行返回洛陽。
王世充也不敢現在就回去。
畢竟大隋的治理官員,可還沒到呢?
但現在,既然楊安給了這個方便,王世充和南陽公主也大抵確定,淵太祚是真心投靠大隋,並沒其他心思。
如此情況下,他們肯定想先行返回洛陽了。
甚至就連南陽公主,這會也看向了淵太祚。
“沒問題,丞相和公主殿下先行返回就是,這裡便交給末將吧。”
“末將保證,絕不會出任何問題。”
淵太祚也這才應了一聲。
“好,既如此,那就這樣定了,明日上午我們返回。”
王世充笑笑,三人又聊了會,待淵太祚離開後,王世充就和南陽公主將二十萬隋軍的掌控權,交給了副將,然後又叮囑了一下副將,讓其繼續提防淵太祚。
等把這些事都安排好了,第二日上午,王世充,南陽公主,霍紅棉三人,就在淵太祚以及隋軍副將的相送下,離開了平壤城。
淵太祚也在他們走了後,沒多久便回了自己府邸。
隻是回到府邸,路過兒子淵蓋蘇文房間時,淵太祚卻歎息一聲,然後才嘀咕道:“也不知那逆子現在如何了?出海了沒有?”
說完這話,淵太祚便去休息了。
而這會的淵蓋蘇文,也早就和兩千隋軍一起,在茫茫大海上漂泊了。
然而正漂泊著呢,淵蓋蘇文卻忽然對身邊幾名副手問:“哥幾個,你們難道就沒想過自立為王嗎?”
“這海上島嶼不少,咱找一座有人的島嶼攻占了,建立自己的國家多好?”
淵蓋蘇文不想去為楊安找土豆了,反正都已經離開了高句麗,楊安也威脅不到他了。
故此這會,他想策反這些隋軍,讓隋軍跟他混。
“你剛說甚?我們沒聽清,你要不要再說一遍?”
但那幾名副手,聽淵蓋蘇文如此說,卻意味深長看著淵蓋蘇文。
“自立為王啊,怎麼了?”
淵蓋蘇文一怔,還沒反應過來這話有何不對呢?
那幾名副手卻對視一眼,然後其中一人便冷笑說:“沒怎麼,就是覺得你該死了。”
“來人,把他丟海裡喂魚,讓他莫要在本將耳邊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