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
李孝恭話剛說完,就大手再次用力,瞬間擰斷了朱律朵顏赤的脖子,嚇的寢宮那些穩婆,宮女,甚至就連朱律吉娜也噗通一聲趕緊跪在地上,生怕李孝恭殺人滅口,將她們也給處死。
但李孝恭,卻隻是翻來覆去打量自己剛才結束了朱律朵顏赤生命的手,直到看了許久,他才陡然起身,對寢宮的眾人問:“你們方才看見甚了?”
“沒看見,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那些穩婆以及宮女誠惶誠恐,可同樣與她們一起跪在地上的朱律吉娜卻忽然道:“回稟我王,我們方才看見王妃因為產子血崩而亡。”
“啊對對,王妃是難產而亡,確實是難產。”
她的這話一出,那些穩婆和宮女也跟著附和,以至於李孝恭聽到這,才滿意笑笑,然後對朱律吉娜吩咐:“這些人就交給你了,一定要讓她們管好自己的嘴,明白嗎?”
“明白,還請我王放心,奴婢一定會好好叮囑她們。”
朱律吉娜應聲,李孝恭微微頷首,當即就對寢宮外的內侍下令:“傳本王令,王妃朱律朵顏赤於分娩時不幸血崩逝世。”
“本王心痛不已,特此休沐半月,半月之內,無論帝國子民,還是朝中臣子,都得為王妃服喪,違令者斬。”
“是,王。”
外麵的內侍領命,李孝恭這才又吩咐了朱律吉娜幾句,讓其好好照顧剛出生的兒子。
等將此事安排好了,他便返回了他的寢宮,一人坐在那發呆了。
而就在他發呆時,薩珊帝國王都中,那些曾經跟隨李孝恭一起逃來這裡,如今已經成了薩珊帝國新興貴族的碣族部落族人,此時也都收到了朱律朵顏赤故去的消息。
雖然難以接受,但他們也並未懷疑此事。
又或者說,他們縱然有人懷疑,卻也不會貿然說出。
因為朱律朵顏赤已經死了,為了一個死去的族長,與李孝恭這位實際掌權者鬥,他們著實沒那勇氣。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們的榮華富貴,還得依靠李孝恭。
故而,朱律朵顏赤的死,雖然有些突兀,但卻也並未掀起多大風波。
甚至就連此時已經會叫爹娘的李承乾,也不清楚他母親究竟是如何死的?
而時間也這樣很快就又是一日。
在這一日裡,李孝恭始終都在注意各方動靜,直到確定沒人懷疑,他才對寢宮外的親兵吩咐:“去,給本王將朱律吉娜叫來。”
“是,王。”
他的親兵應聲,大概一柱香後,朱律吉娜就已經來了李孝恭的寢宮。
剛來到這裡,朱律吉娜便媚眼如絲的對李孝恭撒嬌:“王,您叫奴婢?”
“不然呢?如今朱律已經死了,你也很快就會成為新的王妃。”
“既是王妃,難道你就不想為本王誕下子嗣?”
李孝恭反問一句,話音剛落,他就抱起朱律吉娜,與她行那共赴巫山之事了。
李孝恭如同要釋放心中所有煩惱般,直至許久後,她才對著此時早已不堪鞭撻的朱律吉娜問:“那些穩婆和宮女,你都交代好了?”
“已經交代好了,她們定然不會亂說。”
朱律吉娜回複。
“嗯,此事你辦的不錯。”
“既如此,那麼從明日開始,你便著手為本王挑選妃嬪吧。”
“就先挑二十名,等將此事辦好了,屆時,本王將你與她們一起冊封。”
李孝恭嗯了聲,隨後沉吟說道。
這是他與朱律吉娜早就約定好的,也是他對朱律吉娜的試探,他要確定這女人,會不會如朱律朵顏赤那般,過問他的私生活。
“沒問題,王您就放心好了。”
朱律吉娜微微一笑,然後才忽然對李孝恭問:“隻是王,如今王妃已經死了,她與李世民生下的李承乾?”
朱律吉娜其實想斬草除根,畢竟不管怎麼說,朱律朵顏赤這位李承乾的生母,也是死在了李孝恭手上。
如此情況下,斬草除根最好。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