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陽殿。
吳缺正在處理政務。
這時候,宮女總管過來彙報。
“陛下,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做了。”
“如何?”
吳缺放下手裡奏折問。
“李秀寧悲呼不斷。”
宮女總管如實說道。
“是嗎?”
吳缺笑了。
這種懲罰,某種意義也算一種極刑。
隻要大武不倒吳缺尚在,李秀寧這一生,都要這般渡過。
偶爾可以聽到的消息,也是大武如何的消息。
其他的,李秀寧休想聽見。
至於吳缺對李秀寧是否尚有感情?
答案是否定的。
自當日吳缺從李家離開之後,他對李秀寧早已死心。
而且這一切,是李秀寧背叛在先。
何況同樣的錯誤,吳缺怎麼可能犯兩次呢?
“陛下,還有什麼吩咐嗎?”
宮女總管又問。
“沒了。”
吳缺搖了搖頭。
他都已經想到極致了,已經沒什麼需要補充的了。
“臣告退。”
宮女總管躬身退下。
等其一走,不過片刻功夫。
就見房玄齡特來彙報。
“陛下,參與進科舉製的文武官員,全部都被處罰了。”
“可有抄家?”
吳缺反問。
“這...”
房玄齡神色微變。
若要抄家,隻怕適得其反。
而且這些事發展到現在,吳缺的震懾已經夠了。
“抄家。”
吳缺瞬間明了,冰冷的說道。
“陛下,臣擔心適得其反。”
房玄齡特意提醒。
“那又如何,就讓他們鬨,以大武數年間的動蕩,換他們永世的安分!”
吳缺眼中儘是殺氣。
房玄齡聽了之後,都感覺後背直冒冷汗。
如果是之前的大隋,亦或者再往前一些。
任何一位帝王,都難以做到吳缺這般。
可吳缺就敢。
畢竟皇權集中在他手中,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換做其他皇帝,那都是一把雙刃劍,甚至弊大於利。
“諾。”
房玄齡不再多言,隻管領命行事。
畢竟吳缺的計謀和想法,從未出現過問題。
房玄齡無法理解,甚至認為其中有風險。
說不準實施下來,又是另一種景象。
“此事早點了解,讓科舉正常舉行。”
吳缺特意叮囑道。
“臣明白。”
房玄齡點頭。
“京都的那些家夥,可還老實?”
房玄齡本要離去,吳缺突然又問。
“其他地方的世家鬨,還有可能,可京都的人怎麼敢呢?”
房玄齡苦笑道。
那些世家非但不敢,還深怕自己卷進去。
而且這段時日,還有不少人意圖聯係楊廣想讓其為他們做主。
那些世家還以為,楊廣可以鎮得住吳缺。
殊不知,他們是異想天開。
暫且不說楊廣是否有用,就說楊廣本來也想對付世家。
見吳缺下手如此果斷赫拉,他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幫助世家呢?
“若有人亂來,或者背地裡使什麼手段,找到證據格殺勿論。”
吳缺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