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鎮長又說:“你讓開我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曉涵,這也是我們兩家老人的意思,你不要固執任性了好嗎?走,這都到中午了,我們倆去找個地方吃飯,順便再好好的談談。”來人又恩威並施的說。
“我和你沒有什麼可談的,誰同意你的,你去找他談。還有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現在是婚姻自由,是兩個人的事情,不是兩個家庭的問題。”楚鎮長恨恨的說。
張藝興掃了一眼這個男人,身高大概差不多有168厘米,體重一定有九十多公斤,賤白臉,小眼睛單眼皮,塌鼻梁、鼻孔朝天,厚厚的嘴唇,隻能看到兩顆大門牙。
腳穿一雙白色皮鞋,黑色西褲、花格T恤、大平頭。脖子上帶著一個十字架飾品,手腕上帶著一塊百達翡麗腕表。說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一點都不假,就這樣一個殘次品還想染指楚曉涵,天還沒有黑就開始做夢了。
這樣的人自己做夢也就算了,但是當他看張藝興和美女鎮長,走在一起他就更不爽了。自己不爽也沒有什麼事,但是他要想找張藝興的麻煩,這不就有事了嗎?
“曉涵?和你在一起的這個小子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啊?能介紹一下嗎?”很奇葩的來人說。
楚鎮長說:“沒有必要,你不要再攔我了,我真的很忙的。”
奇葩來人沒有去管楚鎮長,而是看向了張藝興說:“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藝興馬上回答說:“你是誰我不知道,也許你爸爸也不知道,也許隻有你媽媽才知道。”
“還有我真的不認識你,你不會告訴我你爸爸是誰吧?讓我猜猜,你爸叫“李剛”對不對?”
奇葩來了有點氣急敗壞的說:“你爸才叫‘李剛’。”
“我爸叫傅博仁,是這個縣的一把手,難道你不知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又是乾什麼的,你必須離曉涵遠點,否則後果很嚴重。”
張藝興這是躺槍了,他不就是和楚鎮長,有一個很正常的工作行為嗎,這是怎麼了?本來他不想摻和這個爛事,但是遇到這個二貨,裝逼扯淡找麻煩,那就不一樣了。
張藝興一臉鄙夷加不屑,看來這是天意難違了,遇到張藝興,這個二貨算是倒黴了。
張藝興說:“不管你是誰的兒子,就真的是‘李剛’的兒子,老子也不怕,彆說你隻是傅博仁的兒子。”
他們這一吵吵,不一會就有人駐足觀看,這是一個馬路邊上,從銀行裡辦好業務出來的人,馬路上行人,還有的人是從什麼地方來到的,沒有人知道,反正眨眼之間就有幾十口子人,圍著他們指指點點。
你看那個不是書記的公子:“傅來才嗎?”
“就是這個家夥。”
小點聲彆讓這個衙內聽到了就麻煩了,這個可是在縣城橫著走的主。
“不會的聽不到的,他現在的注意力在那兩個身上了。”
“也對,不過今天那個小夥子怕要吃虧了,這個衙內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整天不乾好事,靠著他老子的佑護,現在在縣城裡根本就沒有人敢惹他。”
圍觀群眾怎麼議論的張藝興不知道,他想既然你是書記的兒子,那就不能武鬥,要文鬥,用正義完敗這個比癩蛤蟆還寒磣人的家夥。
於是就拍拍這個衙內的肩膀說:“有些事情你沒有調查,就不要先下結論,我和她是什麼關係,和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也懶得和你多說一個標點符號,給你彙報解釋清楚,你特麼的虱子下蛋,算老幾呀?”
張藝興臉一本,氣場抖變,不是剛剛那樣滿臉笑容,無所謂的樣子。強大氣場威壓壓向傅來才,這個家夥嚇得一哆嗦,太可怕了,心裡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離開這個地方,再想辦法炮製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
於是他狠狠瞪了張藝興一眼,又對楚曉涵說:“曉涵我們的事情你可要想好了,不然影響咱們兩家的關係就不好了。我有點事情就先走了,等你下次來縣城我們再好好的聊聊。
說了一個場麵話,就腳底抹油,跑的比兔子都快。張藝興也和楚鎮長上了自己路虎攬勝。
圍觀群眾看到張藝興開的汽車,不由心裡一鬆。
一個人說:“剛剛我還擔心這個小夥子會吃虧,看來這個小夥子也不是一般人,你看他開車就知道了。”
“誰說不是呢,人家這個小夥子才是低調的奢華,不像那個傅衙內整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