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酒量大的多了去了,男人喝不過女人也多了去了。”
“說說看。”
張藝興嗬嗬一笑說:“慕容曉曉要是不說名人,你恐怕不知道那就簡簡單單的說幾個你耳熟能詳的吧,你像一代名妓董小宛,本身就是一個酒鬼,她酒量大的很呢,還有楊貴妃酒量也不錯、文宣皇太後、林徽因、長孫慮之母、武則天,現在在娛樂圈裡有那某某,酒仙劉某某,舒某某、範某某,聽說在巴蜀還有一女酒神她能在兩分鐘內喝下八瓶啤酒,成為一個網紅了。總之吧有太多女人的酒都喝得非常厲害。”
“張藝興你說的那些都是太虛無縹緲了,反正我是喝不過你,我也不跟你比,我也不上你小子的圈套,我今天找你來就是一個事情想和你談一談。”
“你是開車來的吧?那就不要喝酒了,喝點茶水說說話就行,其實剛才你直接在電話裡說有什麼事,我看能辦的我就答應你,不能辦我就拒絕你,也省得你跑這麼遠路,又到這個私家菜館來破費不說,事情還是那個事情。”
“張藝興我也就不繞彎子了。聽說你醫術不錯,我想讓你出手幫我母親看一看她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大小醫院看過幾十家了,沒有一點效果,她現在整天是渾渾噩噩的,頭腦好像不清醒那樣。”
“你母親這個病得多長時間了?現在吃飯怎麼樣?睡眠怎麼樣?”
“吃飯要是在人看著的情況下還行,睡覺不怎麼正常,有時半夜就起來在屋裡亂跑,真是愁死人了。”
“能生出你們這對漂亮的姐妹花來的,看來你母親一定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媽媽,是不是在某些時候受到了一些刺激才導致她這樣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爸爸和媽媽原來的夫妻關係很好的,他們兩個人之間肯定是沒有什麼刺激。”
“我說的不是家裡,我說的是在外麵某一時刻遇到了一群流氓混混又劫色又劫財的那種。”
“這點就更不可能了,我媽媽出去的時候一般都是有車子,還有保鏢跟著,怎麼可能出現那種事情?”
“行,你說的事情我大概心裡有數了,等抽個空我到你家裡看看吧,現在沒有看到病人,我說了也等於白說,你說不是嗎?”
“謝謝你張藝興,你竟然答應我了,那你要我怎麼感謝你,你說吧。”
“病都沒有看要什麼感謝,再說了就是看好你媽媽的病,我也不要你感謝我的,電話裡開個玩笑,說說笑笑都可以,真正到現實生活中,我不是那種唯利是圖的男人你放心吧,我也不圖你的錢,也不圖你的色,我就是在打電話的時候跟你過過嘴癮,你真正叫我實事求是的去做,某一件事情我是不會做的,也許相處時間長了你就能知道我的性格了。”
“還有一個事情張藝興,我妹妹的豐胸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她那天打電話給我說,和你打電話溝通過了,有點猶猶豫豫的讓我給她拿主意,這個事情我怎麼給她拿主意,你說對吧?”
“你妹妹也就太固執了,再糾結一個事情,其實大小有什麼區彆嗎?大有大的好處,小有小的好處,各有千秋對吧,有的人大了愁,還羨慕人家小的呢,小巧玲瓏可以一手遮天蔽日的把握掌控著,太大了往往也會顧此失彼難以把控,也是一個負擔不是嗎?”
“張藝興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一點也聽不懂。”
“你聽不懂就對了,難得糊塗嗎?”
“我妹妹的事情你到底還管不管,還出手不出手呢?”
“我的原則不變醫不叩門,醫不救該死求死之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相信我的人他不會懷疑我,他就會很乾脆的讓我出手,不相信我的人,我出手了就是一種多餘,就是一種負擔,你說不是嗎?”
“你說的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醫生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你的這句話用在醫生身上很好使問題我不是醫生啊。”
“那你既然不是醫生,你沒有行醫資格證,你又出手給人治病人、給人家瞧病,你這不是非法行醫嗎、不是違法的嗎?”
“大道理每個人都會講,但真正到現實中生活當中就變了樣,你把那些名醫國手都集中到一起,同一個病例讓他出手治療看看,他們可是全部都是證照齊全,都是正規院校,或者有傳承的名醫,你問他們能治療好嗎?這次燕京紀老的病就是一個樣子,他們七個人在那裡束手無策,他們七個人的證書啊,什麼資格證啊,擺放在一起恐怕有幾尺高了都不止了。現在有太多的資格證都是有水分的,他們都是一些水貨,都是一些沽名釣譽之輩,為了名譽什麼都去乾,違心的事情也都去乾,他們沒有一點點醫德。”
“張藝興你是不是和那些人有仇啊?把人罵得狗血噴頭,好像這個世界就你一個人最正直一樣。”
“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個流氓,可是在流氓的眼裡我就是一個大俠,這怎麼說?”
“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流氓,這事永遠也不會改變的。”
“我的意思就是同樣的一個人被不同的人去看。最終的結論往往不是一致的。”
張藝興又看了慕容曉曉一眼說:“我這個流氓永遠不會對你耍流氓,在你眼裡認為是正人君子的人,說不定在某時某刻某個地點就會對你心起歹念,對你耍起流氓來,你可要注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