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二人的目光,賈似道心中一抖。
不亞於同時被兩位大乘期的大能鎖定了氣息。
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太可怕了。
蘇婉微微挑眉,在座的眾人。
她大多都認識,即便不認識,也多少聽過名號。
唯獨這個賈似道。
看位置坐的如此靠前,身份應該不俗。
葉雲州跟蘇婉的想法一樣。
隻是不一樣的是,他看著賈似道,莫名地就生出親切之感。
沒有那種看見陌生人的疏遠與警惕。
葉雲州鬼使神差地就搬了個凳子坐在了賈似道的身邊。
大隋皇帝點了點頭,不愧是我兒。
眼光就是獨特!!
可惜我兒自從大夏一行之後,便不知怎麼頹廢起來,一蹶不振。
哼!
瞧見這一幕,葉雲泰冷哼一聲。
知道對方是渡劫期的大能就硬舔,大隋風骨還得看我雲泰。
“還沒問真人法號?”
“姓賈叫我賈道人就好。”
“原來是賈真人。”
賈似道每說一句話,心都在微微顫抖。
蘇婉是開了外掛。
這位更是一直沒關!!
不過,葉雲州似乎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可能也跟劍靈的劍意在自己體內有關。
瞧著葉雲州的神情,賈似道小小地放心了一下。
“早就聽聞大隋五皇子乃是萬中無一的劍體,隻是如今一見,怎麼覺得如此頹廢,持劍之人不應該一往無前嗎?”
葉雲州苦笑一聲,“賈真人不知,晚輩有了心結。”
自從大夏回來之後,葉雲州用交流鏡想要繼續跟鏡友交流。
可是李玄霄回複他的消息顯得十分敷衍,有時候甚至許久不回。
“嗯。”
“嗬嗬。”
“不錯。”
“我剛才在洗澡。”
“我剛才在修行。”
“好。”
“.........”
葉雲州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有時候他也生氣對方敷衍的態度,想著自己也發發脾氣冷落對方一些時候。
可是沒堅持一天,就給人家不斷地發消息。
“你在嗎?”
葉雲州整日抱著鏡子,日漸頹廢,也無心再做其他的事情了。
賈似道說道:“哦?老道願聞其詳。”
葉雲州於是便將事情的原委給賈似道講了一遍。
隻不過隱去了李玄霄的真實身份,還有自己的。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故事!!”
賈似道點頭,“嗯..嗯...”
這葉雲州怎麼對自己念念不忘呢。
嘶~不行。
自己要讓他徹底打消這個念頭。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方甚至比老皇帝更讓李玄霄覺得恐懼。
俗話說的好,再冰冷的直男,職場也是熱的。
想到這兒,賈似道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每個人想擁有的都很多,但你不可能什麼都得到。
在某些時候一定要學會拿得起、放得下。
拿得起是勇氣,放得下是度量、拿得起是可貴,放得下是超脫。
人生最大的勇氣是拿得起,生命最大的安慰是放得下。
沒有回響的山穀,不值得你縱身一躍。”
屁股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