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
女人表情驟然一變。
“我師兄已身死道消,千真萬確!”
女人身子一晃,下一刻直接昏死過去。
李玄霄趕忙上前扶住對方,“姑娘,姑娘。”
“..........”
竹屋之中。
白璃緩緩醒了過來。
“你醒了?”
白璃揉了揉腦袋,忽然反應過來。
“你說什麼!?你師兄怎麼了?”
李玄霄沉聲道:“師兄為了保護蜀山,被邪祟所殺,此事人儘皆知。”
白璃瞪大了雙眼,嘴裡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搖搖欲墜。
“姑娘!”
李玄連忙伸出雙手,穩穩地扶住了眼前之人。
就在這一瞬間,一股奇異的香氣撲麵而來。
那股異香如同一縷輕煙,徑直鑽入他的鼻中,順著呼吸道緩緩滲透進他的身體,使得他的心湖泛起絲絲漣漪,心神也不由自主地開始蕩漾起來。
李玄霄不禁微微一怔。
白璃眼中含淚,“都怪我!都怪我.....”
“姑娘不必過多自責,事情既已發生,還望姑娘保重自身。”
白璃道:“他既已死,我也沒有了活下去的理由了。”
“姑娘萬萬不可如此想,我師兄在天之靈也不願意看見如此。”
白璃長歎一聲。
見她如此,李玄霄自是不放心讓她一人在此地。
便隻好日夜與對方相伴,以防對方想不開。
當然更多的時候是發生如下對話。
“唉,當時我被死亡教主暗算,中了詛咒之種,死亡教主答應薛雲,隻要毀了鎮妖塔便能給我解藥。”
“可惜如今死亡教主已死。”李玄霄說。
“我的命運已經注定了,隻是..你師兄...”
說著說著,白璃再次流露出傷感之情。
李玄霄也歎了一口氣,“話說你家是哪裡人?家中父母可安好?”
白璃:“我父母早已故去了。”
李玄霄:“那你在遇見我師兄之前是哪一門派修行?”
“不過是個散修罷了。”
李玄霄笑而不語。
忽然有一日白璃說道。
“我這病治不好,馬上就要死了,之前你師兄說要帶我去這世間看看,我想一個人去,你便回宗門吧。”
李玄霄答應了下來。
於是,翌日。
李玄霄便與白璃道了彆。
等李玄霄一走。
白璃便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柄法刀。
她長歎一口氣,將法刀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姑娘,這是何必!”
千鈞一發之際,一隻手攔住了白璃。
白璃被奪去了法刀,瞧著去而複返的李玄霄。
她的眼淚如決堤的水一般流了下來,她雙手抱住李玄霄,趴在他的懷裡嗚嗚大哭。
“為什麼要做這種傻事!”李玄霄大聲質問。
“我...我..”
這下李玄霄便更加走不得了,於是隻好陪著白璃一同遊曆這江湖。
俗話說得好,一山不容二虎。
除非一公一母。
孤男寡女待在一起,時間長了不可能不出事。
二人在一起遊曆。
江湖是匹馬、是陣風。
不拜廟堂高香,隻燒野火萬丈,燒儘人間不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