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拍板:“李兄於宗門存亡之際,力挽狂瀾,功在千秋!更帶來強援,壯我宗聲勢!
自今日起,李玄霄便是我流雲宗首席長老。
宗門內外一應事務,李長老皆有決斷之權!”
曹長鏡的聲音洪亮,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李玄霄依舊平靜,隻是微微頷首,算是接受了這個身份。
他甚至沒有發表任何感言,仿佛隻是接受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會議結束,曹長鏡咧嘴一笑,低聲自語:
“這攤子終於有人頂上了!”
流雲宗的未來,有李玄霄這尊大神扛著。
他曹長鏡樂得輕鬆,隻管磨礪自己的刀鋒便是!
而且他有一種預感,李玄霄的路不止是如此。
“..........”
十萬大山的凶險,遠超九域的混亂。
九域是掙紮求生的無序之地,而這裡,則是赤裸裸的弱肉強食、種族傾軋、勢力絞殺的修羅場。
按理說,初來乍到,根基未穩,樹大招風乃是大忌。
然而,流雲宗這麵沾染著妖血與人血的旗幟,卻並未停止它擴張的腳步,反而在李玄霄的意誌下。
如同滾雪球般,裹挾著更多的鮮血與骸骨,在混亂的版圖上不斷蔓延。
擴張,就意味著戰爭。
宗門弟子勢力的激增,帶來的不是繁榮,而是對資源更貪婪的渴求。
流雲宗如同一頭被血腥味刺激得雙目赤紅的凶獸,它的爪牙必須伸向更遠的地方,撕開其他勢力的地盤。
掠奪它們的礦脈、靈泉、藥田。
戰爭的對象,主要是人族勢力。
與妖族的廝殺,代價高昂,風險巨大。
妖族占據地利,悍不畏死,即便打贏了,除了獲得一些妖獸材料。
很難真正占據妖族經營多年的領地,反而會引來更瘋狂的報複。
流雲宗的九域凶徒們雖然凶悍,但也不願做這種賠本買賣。
而掠奪其他人族勢力,則完全不同。
這些勢力,或許是盤踞一方的宗門殘部,或許是占山為王的匪幫,或許是苦苦支撐的部族據點。
他們同樣掙紮在十萬大山的邊緣,是更軟的柿子。
更重要的是,一旦攻破他們的山門或據點,收獲是立竿見影。
積攢多年的靈石、靈材、法器丹藥,現成的靈脈節點、礦洞入口。
俘虜的修士可以作為苦力開采礦脈,可以作為奴隸驅使。
這巨大的利益,點燃了九域凶徒骨子裡的貪婪和掠奪本能!
在李玄霄的默許和南宮婉的冷酷調度下,流雲宗的戰爭機器高速運轉起來。
每一次出征,都伴隨著震天的喊殺、法術的爆裂轟鳴和絕望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