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身道真宗,水靈兒用過的天材地寶也數不勝數,再加上天水靈體,對於水靈兒修行的加成。
水靈兒的一身法力,以及術法威力,幾乎要達到陳長生的的三分之一了。
台上的水靈兒連斬數人,一時間台下無人再願意上台。
水靈兒年紀比陳長生還要小一些,在金丹真人這個階層中,是絕對的小輩。
金丹後期上場已經夠丟人了。
要是金丹圓滿的再上場……
都快要結嬰的人了,打贏了是應該的,打輸了也是丟人。
水靈兒扭頭看了看元嬰真君們,又扭頭看向陳長生。
忽然道:
“師弟,你亦是道真宗真傳,如今恰逢如此機會,你何不上來,與我一戰?”
好家夥。
陳長生直呼。
他說為什麼一直都沒有人來針對他。
先前水靈兒煞有介事地和他講,來到元嬰大典後,他需要與人鬥法,以此來自證實力。
陳長生還在疑惑,現在這個局麵,好像不會有人來找他。
原來。
水靈兒所說的,要和陳長生鬥法的人,就是她自己嗎?
“罷了。”
陳長生笑了笑。
“她總與我暗暗相鬥,一直躲著也不是事,而且,鬥法嘛,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
陳長生心裡暗暗道。
不知為何,他又想起來他那個傻傻的師弟,葉天郎了。
當初葉天郎煉成九火龍,陳長生還說殺掉紅蓮之後,回來考教他一番呢……
陳長生起身,他的身上披著寬大的灰色道袍,一步一步地走到水靈兒麵前。
此刻台下的賓客們才發現,道真宗居然還有一位真傳來此。
“他是誰啊?”
“不知道,沒見過。”
“好像是陳長生!據說半年前,水靈兒帶著尊者口諭,去接引陳長生了,沒想到半年一過,陳長生就成了陳長生真傳。”
“陳長生是誰?”
“九十年前鬨得挺火的,東域鎮魔的那個家夥。”
“哦,是他啊!”
有些年長的修士,對陳長生還稍微有些印象。
年紀輕的築基修士們,基本都不認得陳長生了。
梁國鎮魔,也已經是曆史中的一個事件而已了。
當事情的親曆者一個個逝去,無論是當初多麼波瀾壯闊,多麼激動人心的宏偉壯舉。
在千百年後留下來的,或許隻有史冊中一筆帶過的記載,以及某片區域中的祭拜習俗,和不被年輕人相信的神話傳說了。
“咦,那不是王忠道友嗎?”
“不會吧,王忠道友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陳長生吧?”
台下,比較偏遠的一處席位上,兩個年輕的築基修士望著台上陳長生的身影,心裡泛起了滔天巨浪。
“當初陳長生跟水靈兒離開時,我就覺得他和王忠道友的身影很像。”
“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是同一個人!”
陳姝羽和梁秋風對視一眼,滿眼都是震驚。
廣場之上。
陳長生已經來到了水靈兒麵前。
“師姐,你還真是一直都想與我動手啊。”
水靈兒哼了一聲,盯著陳長生,美目裡閃爍著灼灼的戰意。
“師弟,莫要說師姐今日欺負你。”
“要怪你就去怪尊者吧。”
“當初傳承水德真君觀想法失敗,是我這一生中遇到的最大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