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師兄,你剛剛說的那個友人,是不是你的道侶啊?”
祝月蓮先前看玉簡中說,陳長生的道侶是雲水澗掌門,死於結丹。
剛剛陳長生一提到那個因結丹而死的友人,祝月蓮瞬間就想到了那個不知道是什麼人的陳長生道侶。
陳長生聞言一愣,扭頭看向祝月蓮。
“你為何這樣問?”
祝月蓮解釋道“就是剛剛看師兄說話的語氣,感覺師兄有些不同尋常的經曆……”
“那個死去的友人,對於師兄很重要吧?”
“她是師兄的道侶嗎?”
陳長生沒有回答祝月蓮的最後一個問題,隻是認真地點頭。
“對的,她對我很重要,是我至今為止,在此世最重要的人。”
“那……”
祝月蓮聽著陳長生“深情”的話語,心裡不免泛起一股難言的心痛,像是在吃醋。
她將兩隻手放在胸前,伸出兩根手指,低著頭戳來戳去。
“那,那……”
“月蓮在你的心裡,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你?”
陳長生不禁笑了笑,走向前,伸出手在祝月蓮的頭上摸了摸。
“不要多心,你也是我心裡重要的人。”
“那我和你的那個友人相比呢?”
祝月蓮心裡升起來強烈的好勝心。
陳長生笑道“在我心裡,你們是一樣的。”
“真噠?”
“真的!”
“好哦!”
等到陳長生的答複,祝月蓮頓時喜笑顏開。
她也沒有心情去想其他的事情,現在她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師兄說我和他最重要的人一樣重要!”
“嘿嘿嘿。”
“那我也是師兄最重要的人!”
“行了,不要傻樂了,回去準備準備,馬上就要築基了。”
“好!”
祝月蓮開開心心地應答道。
“看了月蓮是發現了些什麼東西,知道了我的一些經曆……”
“不過嘛,她知道的應該不全,隻是一些道聽途說的事情。”
陳長生離開祝月蓮的院子,心裡卻如此想著。
在告訴祝月蓮自己真名的時候,陳長生就對此有了大致的預料。
畢竟,他實在是太出名了。
隻要踏上修行之路,或多或少,都會聽說他的名字。
在銅山宗的這些年,陳長生也聽聞了好幾次自己的消息,什麼自己殺了元貞真君,被道真宗通緝什麼的。
祝月蓮有所察覺,倒也不足為奇了。
“就是……”
“沒想到紫陽真君最後真的把元貞殺了,還能瞞過尊者的手段……”
“先前尊者給我的法旨,也在那次見麵中,被紫陽真君取走了。”
“道真宗,天道盟。”
“罷了,它們與現在的我沒有任何關聯了……”
陳長生剛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被方寒找上了門。
在先前答應成為銅山宗的供奉之後,陳長生就帶著祝月蓮來到銅山宗內住下了。
“王忠道友,經年不見,你的修為又多有長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