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錚平日裡驕橫慣了,有一個金丹真人做倚靠,他在白雲城中幾乎橫行無忌。
但不巧的是。
祝月蓮和他一樣,沒有給他留有任何麵子,將鄭子錚罵的臉上陰晴不定。
鄭子錚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進肉裡,雙眼滿是怨毒地瞪著祝月蓮。
“道友,就算你來曆不凡,也不至於如此羞辱我吧。”
“這裡是白雲宗治下,道友如此囂張,可是不將我白雲宗放在眼裡?”
祝月蓮雙手抱胸,輕蔑地一笑:
“白雲宗確實厲害,可惜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你一個欺負良家的紈絝子弟,還這能代表白雲宗不成?”
“我就是單純的看不起你這個廢物,怎麼,你們白雲宗的元嬰真君還要聽從你的驅使,來對付我?”
“可笑。”
祝月蓮微微抬頭,一副看垃圾的眼神。
鄭子錚被罵的麵紅耳赤,被人當街大罵,他的臉麵算是被丟儘了。
但要說對對方出手,他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鄭子錚隻得四下環顧,心裡焦急。
“我白雲宗的執法弟子怎麼還沒有來?”
白雲城作為白雲宗治下仙城,城內治安自然是由白雲宗弟子來維護。
執法弟子們最起碼也是一個築基修士,以執法隊的實力,拿下祝月蓮輕而易舉。
就算祝月蓮彆有手段,白雲宗在白雲城內也常駐有金丹真人,收拾一個小小築基,那不是手到擒來?
可從兩人動手開始,到現在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白雲宗執法弟子們還毫無動靜。
‘這讓鄭子錚不禁有些疑惑。
眼見周圍的修士正對著他指指點點,祝月蓮一口一個廢物的叫罵著。
他覺得就像一個供人發笑的猴子一般,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轉身就要離去,隻留下一句話。
“你們給我等著,鄭某是不會忘記今日這番屈辱的。”
祝月蓮望著鄭子錚的背影,喊道:
“打不過就叫人,幾十歲的人了,還跟六七歲的小娃娃一樣。”
“你不會是要回去找媽媽哭哭吧?”
“真丟人。”
聲音傳出,鄭子錚飛遁的身影也不禁一顫,速度又加快了幾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祝月蓮這才收回目光,拉起楊婉靈的手,走回靈華居內。
她也隻能做到這裡了。
在白雲城內,祝月蓮還沒有瘋狂到殺掉一個白雲宗弟子。
楊婉靈則是一臉豔羨地看著祝月蓮。
祝月蓮剛剛一通罵,將她心裡積攢多年的戾氣釋放了出來。
“有人撐腰的修士,就是膽大……”
靈華居外。
眾多湊熱鬨的修士見事情了結,也各自散去了。
遠處,幾個身穿白袍,衣袍上繡有白雲銀紋的修士遠遠地望著這一幕。
“頭兒,剛剛他們鬨事,我們為什麼不上去啊?”
其中一個修士問道。
為首的那個修士扭頭看了他一眼,問道:
“上去後,你幫誰?”
“幫鄭子錚那個廢物?”
“還是去為虎作倀,欺負他人?”
“再說了,那姑娘有說錯嗎?鄭子錚可不就是一個隻會欺壓良善的廢物嗎?”
說罷,為首修士便邁步離去。
餘下之人中,旁側一人也拍了提問那人的腦袋,說:
“你傻啊,不知道咱頭兒跟那鄭子錚不對付嗎?還問這麼蠢的問題,真是的,回去多反省反省……”
……
回到靈華居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