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有兩千多歲的煉虛圓滿,我羽化仙門曆史上都沒有出過這樣的人物,前線人壓力大,以訛傳訛,再正常不過了。”
可剛剛說罷,便聽見陳長生道:
“不過,我在前線曾和一個六階圓滿的妖君正麵對決而不落下風,想必就是這場鬥法的目擊者傳出了我是煉虛圓滿的訛傳吧。”
金袍男修:“嗯?”
煉虛圓滿的戰力,這可比煉虛圓滿還要稀罕。
陳長生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便問了二人的名字。
金袍男修名為徐風,粉裙女子名為南宮婉,都是煉虛中期修為,算是僅次於道子的人物。
又過了片刻,人便來齊了。
總共九人,七個正式隊員,兩個替補。
見人來齊,溫玉衡站了出來,對於陳長生暗暗點了點頭,說道:
“參與天元道爭的人員已經確定下來,便是我們九個了,其中兩個是替補……若是在這百年間我們有人出意外,又或者道爭過程中有人戰死,便由你們替補而上,補滿七人。”
“今日還你們來,便是讓你們相互之間見見麵,認識一下,變得臨了最後還互不相識……”
“此外就是入選天元道爭後,宗門給你們的一些幫助……”
“地聖泉十年修行時間,悟道洞十年修行時間,外加十中道功,藏經閣內閣三層以下功法秘術任選三本……”
“正式隊員和替補隊員同等待遇。”
簡單交代了一下各項事宜,又讓彼此之間相互認識一番後,溫玉衡便宣布解散,讓大家各自離去了。
回去之後,溫玉衡又找上門來,帶著白慕道,再加上蘇瑤,四人一起在陳長生的院子裡開起了小會。
“跟我爭道子之位最凶,仇怨最大,可能使絆子的有兩個人。”
溫玉衡說道。
“誰?”
溫玉衡回答:“一個是南宮婉,她是一位渡劫天尊的後裔,父母是宗門的合道聖者,身份尊貴,從小就就備受寵愛,什麼東西都拿得到,唯獨在爭道子這塊,她輸給了我。”
“而且……”
溫玉衡頓了頓。
“在我之前,有一位範華師兄,他最受宗門弟子尊崇,按理說,這道子之位應該是他的。”
“而這南宮婉,則一直傾心於範華師兄。”
“隻是後來範華師兄因為我而身死,並且因為範華師兄的家族修了邪法,我根據規定,給了他們家族夷族的處置。”
“至此之後,南宮婉就徹底恨上了我。”
說到這兒,陳長生,蘇瑤,白慕道三人對視了一眼,有些無言。
聽溫玉衡這麼一說,這南宮婉不針對他,都好像有些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