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玨頓時愣住了,皺著眉頭問道:“熥叔不是這樣的人啊,他怎麼會殺這麼多的人?”
朱雄英笑道:“回頭你帶著文坤去宗人府去看看你熥叔,順便問問他就知道了!”
“記住了,今天的事千萬不能告訴你太爺爺!”
朱雄英再次叮囑著,這要讓老爺子知道了還得了啊。
“那父皇……你以後不能再打我了!”
“好!”
“父皇以後隻能疼我一個人!”
朱雄英這幾天都在陪朱文珂玩,這小子吃醋了。
“文玨啊,文珂也是朕的兒子,是你的弟弟啊!”
朱文玨聽後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捂著腦袋說道:“我頭疼,我去找太爺爺說說話興許就好了!”
“老子答應你,行了吧!”
朱雄英有些無奈,更為無語,這小子真是一肚子的鬼點子。
“父皇,我還想……”
“你還想讓你姐來看看你,是吧?”
朱雄英冷著臉說道:“你彆太得寸進尺,當心你姐收拾你!”
朱文玨脖子一縮,立馬又躺了回去,說道:“我頭不疼了,爹,你彆陪我了,去忙吧!”
“哎……”
朱雄英歎了口氣,走了出去。
尚書房外,一位身穿朱紅色國公服的中年,大步走來,那真是虎虎生威,走路都帶風。
站在殿外的侍衛李辰,剛準備攔下,卻發現此人有些眼熟,離近一看,頓時一驚。
“爹,您怎麼回來了?”
李景隆瞥他一眼,訓斥道:“什麼爹,誰是你爹,記住了,在宮裡隻有上下尊卑,君臣之禮,沒有什麼爹!”
“你看看你這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哪裡有一點皇宮侍衛的威風,像他娘的打了敗仗的殘兵敗將一樣,老子一代虎將,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犬子,你給老子打起精神來!”
父子倆許久未見,剛見麵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李辰苦著臉沒有說話,立馬退了回去,變得昂首挺胸,腰板挺的筆直。
“這他娘的還像個侍衛的樣子!”
李景隆隨即說道:“進去稟報陛下,就說曹國公求見!”
李辰麵無表情的拱手道:“回曹國公,陛下正在處理政務,屬下不敢打擾,還請曹國公見諒!”
“你他娘的……”
李景隆指著他,低聲嗬斥道:“你他娘的現在是無法無天了,連老子的話都敢不聽了!”
“回曹國公,這是宮裡,隻有上下尊卑,君臣之禮,沒有什麼老子!”
李辰繼續拱手道:“請曹國公莫要為難屬下!”
李景隆一愣,頓時怒了,說道:“李辰……你他娘的現在出息了是吧,你彆忘了,是老子當初費儘心思,把嘴皮子磨破才把你送進宮給陛下當侍衛,沒有老子,你算個屁!”
李辰卻淡淡問道:“這話你敢不敢當著陛下的麵說一遍?”
聽到此話,李景隆氣的是七竅生煙,說道:“這要不在宮裡,老子非得抽死你!”
“這要不是在宮裡,我還不敢說這些話呢!”
李辰滿不在乎的說道:“又不是我求你送我進宮當侍衛的!”
“狗東西,你再說一遍?”
李辰不耐煩的說道:“是是,我是狗東西,虎父犬子說的就是咱父子倆,那你和我爺爺放在一起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