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朱文均不願意多說什麼,有些話,還是藏在自己肚子裡吧,以免連累了二哥。
“好了!”
朱文均吃了一碗雞蛋羹,把筷子放下,起身說道:“二哥,我回頭收拾收拾就走了,以後沒事我就不回來了,沒人再打擾你的生活了!”
“三弟……”
朱文坷心中隱隱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去找父皇說那些話。
“二哥,我知道,是你找父皇,把我攆出去的,不過,我不怪你,真的,因為我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你要有事,我第一個上,絕無二話!”
“二嫂,這幾個月給你添麻煩了!”
說完,朱文均頭也不回的走了,隻留下朱文坷一個人愣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
……
劈裡啪啦的鞭炮聲響起,王府門上一塊黃布被緩緩揭開,涼王府三個大字赫然映襯在眼前。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的,涼王府就建落在涼國公府斜對麵,間隔百米,同在一條街上,另外距他最近的一個藩王,是他的三叔徐王。
“恭喜啊,涼王千歲!”
朱文均的狐朋狗友們紛紛前來慶賀,用他自己的話說這是喬遷之喜。
“來,兄弟們,裡麵請!”
涼王千歲好麵子,最重視的就是排場!
“走著!”
走到王府大堂,朱文均一屁股坐在主位之上,其他人也紛紛落座。
朱文均為什麼說不怪他二哥,因為他早就不想住宮裡了,規矩多,事兒也多,哪有住在外麵自由啊。
喬遷之喜,那必然要大擺宴席,涼王千歲自然也免不了俗,第一時間就把他的朋友圈召集進王府喝酒。
朱文均看著有幾個不認識的人,問道:“後麵的幾位兄弟看著麵生啊!”
作為最早的死黨楊稷立馬站了出來,說道:“涼王千歲,我來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子承父業,上直十二衛的年輕軍官,仰慕涼王千歲,特來恭喜!”
幾人立馬站出來抱拳道:“見過涼王千歲!”
“好好,來了就是兄弟,這沒得說!”
朱文均問道:“兄弟們都來齊了吧?”
孫鏜大聲說道:“司馬院新一批的軍官到了,楊洪軍務繁忙,來不了了!”
“除了楊洪呢?”
“井源也沒來!”
石亨抱怨道:“他這是啥意思,他大婚的時候咱們兄弟幾個都早早的過去幫忙了,這幾次喊著一起喝酒都不來,現在當上駙馬了,成了陛下的女婿,這是看不上咱們這些泥腿子了!”
話音剛落,外麵傳來井源的聲音:“涼王千歲,我來晚了!”
“兄弟們,久等了!”
井源一路小跑過來,隨著行禮!
石亨立馬笑道:“我就說井源當了駙馬不能忘了咱們這些兄弟了!”
朱文均笑嗬嗬問道:“我說姐夫,你這是從哪來的?”
“從咱三叔那!”
“咱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