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拿著幾個奏本說道:“北方諸王得知朝廷明年要收複西南半島,紛紛支持,燕王於漠北送來五萬石牧草,晉王送來五十車的棉花,秦王送了一千匹戰馬,肅王,慶王各送兩千匹優等戰馬,還有韓王,沈王送來一千柄牛角弓,還有千斤硫磺,漢東的伊王熔了一堆倭刀,融了兩千斤精鐵送來,還有濟州的小叔爺,送來五百匹戰馬和兩萬斤糧食……”
朱雄英聽後頓時樂了,說道:“諸王叔兄弟,還真是給麵子啊,也不枉朕對他們這麼好!”
周王感慨道:“要是父皇看到我們朱家人擰成了一條心該有多高興啊!”
參戰的藩王出力,不參戰的藩王出東西,大戰在即,所有朱家人都擰成了一股繩一致對外,這也是老爺子最想看到的局麵。
“就連伊王都使勁了,看來真的懂事了!”
太子笑道:“伊王還送來了兩千倭兵,兒臣已經給平安將軍送去了,另外,還有二百名倭女……伊王說給大軍送去,鼓舞……鼓舞士氣……兒臣給退了回去!”
朱雄英頓時拍手大笑起來,伊王……哈哈……真有意思,大戰在即,弄一群倭女在軍中,哪還有心思操練打仗啊。
“給伊王回信,他的好意,朕心領了,讓他在封地安分守己,吃喝玩樂都沒什麼,就是彆惹出禍事,給朝廷添亂,等仗打完了,沒事了,朕或許還會去看看他!”
周王笑道:“二十五弟比以前懂事了!”
再不懂事,大明就容不下他了!
朱雄英笑了笑,說道:“五叔……文均的事,還請五叔多上心,提前準備準備,朕感激不儘!”
“陛下言重了,臣儘力而為!”
周王行禮後,回去歇息了,太子這才低聲說道:“父皇,三弟……三弟又惹禍了!”
朱雄英眉頭一皺,問道:“又怎麼了?”
“昨個晚上,三弟讓涼王府的人半道把井駙馬堵住,拿口袋套上腦袋給揍了一頓,井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現在正躺家裡養傷呢!”
“啥?”
朱雄英有些驚訝,老三和井源一同在司馬院學習,又一起上戰場打仗,平常好的都能穿一條褲子,這怎麼會打他。
“到底怎麼回事?”
太子一五一十的說道:“三弟回來後,多次請井駙馬去府上喝酒敘舊,井駙馬以公務在身推辭,三弟覺得不給麵子,就安排人給他揍了!”
“胡鬨!”
朱雄英拍案而起,氣的喘息道:“朕剛想對他好點,回頭就能惹事,不管怎麼說,井源也是他姐夫,這好好把人家打一頓,這成何體統,這……”
自己的兒子打了自己的女婿,這要傳出去,都能丟死人,都能讓人笑掉大牙。
“太子,你去把老三給朕叫來!”
朱雄英怒聲道:“這事彆聲張!”
“兒臣明白!”
不一會兒,涼王耷拉著腦袋來了,見到朱雄英便跪下。
“父皇,兒臣來了,井駙馬的事容兒臣狡辯一番,兒臣不是為了自己的麵子,而是兒臣聽說他對二姐不好,這才想替二姐出口氣……”
“閉嘴吧!”
朱雄英無奈的道:“你能不能老實幾天,彆他娘的再給朕添麻煩了,整天處理不了你的屁事,朕都不想罵你了,哎……去拿點東西看看井源去!”
“是!”
涼王壓根沒當回事,問道:“父皇,五叔爺給兒臣治傷的事,您……”
“滾!”
太子給他使個眼神,涼王明白過來,笑道:“是,父皇,您消消氣,兒臣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