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不再理會,駕著竹筏離去!
岸邊!
朱文均坐在一塊石頭上,盔甲上的血跡已經印在了上麵,手中拿著水囊,看著這已經染紅的江水,沉默不語。
“哥,你剛才殺了幾個?”
朱瞻域坐在一旁,吃著朱文均給他的肉乾,隨手問著。
“沒數,記那乾啥啊,我又不缺這點軍功,倒是你……”
朱文均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你得好好乾啊,以後說不定憑軍功能當個郡王,你也封在麓川,咱哥倆就能在一起喝酒了!”
“哥,我爹說了,他好好乾就行了,他當了親王,就能傳給我了,嘿嘿……”
“嗯,還真是這個理!”
朱瞻域吃完肉乾,在滿是淤泥的衣服上擦了擦,問道:“哥,我聽說你以前去過司馬院,我爹還說那裡是大明武將的聖地,我能不能去?”
“其實司馬院也沒啥,你要想學,我教你就行了,不用跑到京城!”
“嘿,那感情好,哥,我以後就跟著你了!”
“小事!”
二人說著聊著,楊洪一行人將陣亡將士的屍體送上馬車,突然看到朱文均。
“涼……涼王……兄弟們,真是涼王……”
孫鏜大喊道:“朱均……你真來了!”
楊洪幾人聽到動靜立馬跑了過去,石亨激動道:“我日,還真是朱均……”
“兄弟,你怎麼也來了,來了也不找我們的……”
“是啊,朱謙這狗日的說好像看到你了,我們還不信……”
幾人七嘴八舌的問著。
朱文均笑了笑,說道:“偷跑出來的,哪敢大張旗鼓的去找你們,萬一說漏嘴了,我爹給我抓回去了可咋辦啊!”
“瞻域,這些人都是我在司馬院的兄弟,你喊哥!”
朱瞻域立馬起身抱拳道:“哥哥們,有禮了!”
“好好!”
楊洪問道:“這是高陽王的兒子?”
“是!”
幾人連忙回禮!
石亨大笑道:“這回咱們哥幾個又能在一起並肩作戰了,可惜啊,井源這小子沒來!”
朱文均冷著臉說道:“好好的你提他乾啥,晦氣不,人家是駙馬爺,能跟你們這些泥腿子混在一塊啊!”
“咋了,這是……”
石亨有些摸不著頭腦,井源是朱均的姐夫啊,按理說關係更親近,不過聽他這話,好像倆人鬨掰了。
“兄弟,你和井源……”
石亨還想繼續問,卻被楊洪捶了一拳,說道:“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石亨,你去買點酒菜,咱們兄弟幾個晚上喝點!”
“我上哪弄錢去?”
孫鏜說道:“你他媽是不是傻子,怒江都被咱們拿下來了,拿他麓川思氏點東西還用的著給錢啊!”
“你不早說,曹!”
朱文均正色道:“兄弟們,我爹說了,麓川就是我的封地,打下來的地盤都是我的,彆人我不管,你們可得幫我多使勁,將來這片打通海運,我虧待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