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少年的聲音。
戰文景回過頭看去,穿著神父長袍的居然是顧長安。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又為什麼不能在這裡,你們害死我,我一直在你們身邊。
還有其他被你們害死的人,難道你們忘了嗎。”
伴隨著顧長安這一句話,作為其他來參加婚禮的人的麵容也發生了變化。
出現了其他幾人的麵容。
一個麵色通紅憔悴的中年男人。
以及兩個十三、四歲的少女。
此刻這些人統一出現在夢境之中。
顧長安將這些人的麵容牢記於腦海之中。
戰文景看著這些人,終於驚醒。
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的房間很黑。
他這麼魁梧的個子,蜷縮著自己的身子,如同一塊大石頭一樣。
然後不斷小聲低語。
“我沒錯,給了你們選擇的機會的,你們自己要那樣。
也不是沒有機會活的,也不是完全要殺你們,死路是你們自己選的。
我能有什麼辦法?我沒錯,我真的沒錯。”
…………
戰文景所居住小區旁邊那條公路上。
“從他的房間裡麵我看到了治療精神類的藥物,以及精神疾病的鑒定證書。
同時入夢後也確定了,就是他和黃依依殺的我們,不過他們用了布置陷阱的方法。
最讓人感到可氣的是,他還說我們的死,是我們自己的選擇,不關他的事,他沒有錯。”
木鮮衣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拳頭捏的特彆緊。
可以想象她如果能給對方一拳頭的話,絕對毫不猶豫。
肖木生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
“精神疾病?”
“問你個事兒,他多少歲了?”
“17歲,怎麼了?”
木鮮衣回答後又有些疑惑的反問道。
“我勒個去,未成年人加精神類疾病,他認罪了,我都拿他沒辦法?”
木鮮衣不解:“為什麼?”
“我也是精神病人,我一般破案的時候都會儘量找出實打實的證據,而不會一開始就找到警方,因為我的證詞可能沒有太多的法律效力。
所以這個突破口不太好搞,或許隻能想辦法從他手上搞證據,但是他的證詞之類的,就不要考慮太多了。”
沒一會兒功夫,顧長安也飛了下來。
“看到了,在他的記憶中還有三個人,兩個十三、四歲的女孩,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夠狠呀!還是五殺。”
這話聽的二鬼一陣抽搐,之前你的講述可不隻是五殺。
“不過怎麼還有一個中年男人,這中年男人跟戰文景什麼關係?”
“不知道,他就夢到這裡,然後就醒了,然後我也就從夢境當中退出來了。”
肖木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也不會怪什麼,這個技能總共就隻能用一分鐘。
每個鬼30秒,雖然是現實世界的一分鐘,但在夢境裡麵也持續不了多久。
通過現有收集到的情報來看,戰文景是被黃依依控製著。
還有那個中年男人?
“你覺得那個中年男人跟黃依依像嗎?”
顧長安聽到這話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
“你這麼一說,他們兩個好像長得是有點像?等等,你的意思是……”
肖木生點了點頭。
木鮮衣和顧長安都有些疑惑,黃依依和戰文景是一起的,對方為什麼要殺黃依依的父親。
二人又沒什麼交集,難不成是黃依依要殺自己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