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了晚上,錢來在看守所裡麵休息。
自從想通了之後,無論警官怎樣詢問他都是那一套說辭。
而在外麵警官進行了激烈的討論,雖然他們能夠看出來對方有一些問題,但手上要是沒有一些實質性的證據,他們就得把人放。
因為侮辱屍體,對方已經認了,但問題是這種罪名隻能進行自訴,而且他們現在能關著對方,用的是治安管理處罰法,最多5天以上,10天以下的拘留時間。
過了這個時間,他們就得把人放了,而這也是他們現在能做的事情了,所以現在得抓緊時間在這段時間內找到其他證據。
而在警局附近,停放著一輛車。
李梓彤聽完了警官們的討論後,飛向了關著錢來的看守所。
找到了錢來的位置。
對方閉著眼睛正在假寐,還並沒有睡下。
李梓彤這個時候在心裡麵琢磨,這次不僅是要嚇對方,更要從對方的口中套取到有用的消息。
首先是不是他動手殺的人?其次為什麼要殺他們父女倆?
他們家和村長一家也沒有什麼仇,甚至父親和村長關係還不錯,偶爾還在一起喝酒。
而且他們家的經濟條件並沒有村長家好,他們家的房子隻是被廢棄了,並沒有被占用。
土地重新歸公了,村長在這件事中並沒有獲取多大的利益。
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肖木生之前也說過,不太可能是因為愛而不得,沒發現這個苗頭。
而這些就是她當下的任務。
錢來這個時候突然開始小聲念道。
李梓彤湊近傾聽。
“他們死了後蠻橫無理,還要來嚇唬我父親,所以我才把屍體挖出來的。”
這樣的話語一直在重複,李梓彤氣得一個巴掌飛了下去,因為她打不到人,隻能是打了個空。
錢來也在這樣的輕語中,終於陷入了沉睡。
李梓彤一頭紮了進去,李梓彤開始在夢境中引導,製造熟悉的環境,她並沒有貿然出麵。
夢境的畫麵閃爍很快。
李梓彤看見了自己的死,也看見了父親的死。
這些的確是錢來乾的。
最後畫麵來到一處葬禮上,錢來對著村長開口道。
“爸,不要喝了酒就什麼事情都往外說。
這兩個人我幫你殺了,但這兩個人的人命也算在你頭上,要不是你多提了那麼幾嘴,我也不能殺他們。”
村長的形象漸漸褪去,李梓彤的臉逐漸出現,藍色的頭發覆蓋了白絲。
“原來是這樣嗎?就因為你爸醉酒後多說了幾句話,我和我爸就得死,居然是這樣的原因。
我到死都沒想到,我和我父親會因為這樣的原因死掉。”
錢來這一旁睜大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