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醫生有些不好意思道。
“情況緊急,隻能等下次再聊。”
肖木生笑著說道。
“沒事,能夠理解。”
等他們二人離開警局後,肖木生舉起了剛才握手的那一隻手。
嶽池看著肖木生的手。
“怎麼了?”
“剛才與我握手的時候,他手心出汗了,可是現在天氣涼爽,就算劇烈運動後,手心都不一定會出汗。”
肖木生笑著看著警局大門。
“這個人問題不小呀!”
調解室裡麵的話他也聽到了,這麼大的事情,這麼輕鬆就放過了,要麼是對方脾氣真的好,要麼是對方隻想快點離開這裡。
但現在看對方好像屬於後者。
…………
他們離開的時候甚至沒有讓警車送,而是自己打了個車。
坐在車上,鄭龍雷靠在後座的躺椅上。
衣服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粘在身上了,汗水在不停的冒
王醫生看著鄭龍雷的情況,催促著司機快點。
“司機師傅,我朋友情況有點嚴重,麻煩你開快一些,我怕他出什麼事兒。”
司機師傅看了一眼後視鏡詢問道。
“你這什麼情況?”
“喝酒的時候被人打到頭了,才從警局裡麵調解出來,他現在還沒檢查完,也不確定有沒有什麼其他情況,所以需要立馬回到醫院進行複查。”
司機師傅聽到這話,出聲說道。
“你們係好安全帶我提提速。”
聽著司機師傅和王醫生的對話,鄭龍雷完全沒有任何解釋的打算。
他這一身汗水並不是來自於自己所受的傷,而是剛剛在警局裡麵所經曆完的那一場鴻門宴。
鄭龍雷在這一刻,感覺自己宛若趙子龍附體,獨闖龍潭虎穴,現在竟然還能平安的從裡麵出來。
他不敢想自己如果還繼續待在裡麵,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自己會不會在對方,甚至其他人的誘導下說出一些不利的事情。
等他發懵的大腦回神後,鄭龍雷斜著眼睛看著自己身旁的王醫生,對方發出的邀請,而自己馬不停蹄趕往警局,也是為了幫對方解圍。
可以說是對方一步一步的把自己帶入圈套,而現在對方跟著自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應該是一種監視。
曾經那種敵在明我在暗的情況變了,現在他來到明麵上了,所有人都盯著他,意圖從他身上找到十幾年前,那一樁血案的證據。
王醫生也是這一個計劃中的一員。
鄭龍雷甚至偏過頭看了一下自己前方的司機師傅,通過後視鏡能看到對方的麵容,頭發不長,還是中年男人最時髦的地中海造型。
他現在有些懷疑,這個司機會不會也是警官假扮的?
一旦將目標轉移到自己身上,那麼肯定會全方位監視自己。
鄭龍雷想到這裡,知道自己一定要想辦法破局,不然這麼被人監視著,遲早會被發現問題的。